戀愛還不到三天,這種詭異的又開心又糟心的花語,姜南柯都快習慣了。
三天,足夠機智少女找到應對作精的方法。
抱臂翹起腿的姜南柯順著他的話說,“ok,如果這是你希望的。”
作精噎住,望著妹子的眼神難以置信。姜南柯咬唇試圖憋笑,偏偏眼底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看見那抹笑意的張志堯劈手就把她拽到腿上,腦袋往她肩頭一埋,在姑娘大笑的聲音中,一口咬住她的側頸。
當然那個動作更像是含住,不過男人還帶著怨氣,勉強當做是咬吧。
被咬的姜南柯笑得整個人都在抖,她已經找到了應對作精方法,就是不要搭理他。這家伙嘴上說的兇有個屁用,講得好像一天要分三次手,你倒是放開我啊
張志堯把她整個人都鎖在懷里了,嘴里瘋狂輸出了一堆姜南柯聽不懂的話,怨念十足的說著
“講韓語。”姜南柯戳了下懷里的人。
腦袋埋在她肩頭的張志堯又嘟囔了一串。
姜南柯再戳他一下,“國語中文也行。”
懷里的人不聽。
“粵語”姜南柯第三次提出語言更換被無視后,把懷里的腦袋挖出來,雙手按住他的雙頰,沖他齜牙,“什么語言”
張志堯委委屈屈的,“葡萄牙語。”
給氣笑了的姜南柯吐槽,“你有本事用我聽得懂的語言說啊。”
深感自己根本沒辦法跟她用大家都聽得懂的語言溝通的張志堯,才不要自取其辱,“我才不要跟你溝通核武器要怎么使用。”
眼底盛滿了笑意的姜南柯直接拋棄了語言,面對口嫌體正直的作精,還不如直接上呢。
含著笑意的親吻是一場嬉鬧,舌尖擦過上顎帶起的酥麻感是心湖里漣漪的具現化。
情人間的打情罵俏演變為女孩子的手鉆進了襯衫的下擺,男人按住了她的手,睜開眼不贊同的看著她,這樣太過了
姜南柯含著他的唇瓣,含含糊糊的告訴他,她回家的路上去了一趟便利店,在道具充足的情況下,什么都不過分。
道具充足的情況下,沙發也可以變成游樂場,情人們好似去往海邊。
男人在教女人沖浪。
沖浪板要順著浪花的起伏調整,坐在沖浪板上的姑娘,喜歡迎風破浪,反而把教練承托的像個初學者,惹的張志堯一直在用葡萄牙語嘟囔。
姜南柯嚴重懷疑這家伙再用她聽不懂的話嘰歪她,干脆堵住了他的嘴,不會說話就別說
胡天胡地的鬧一場,姜南柯成了那個酒足飯飽的人,嘴里還叼起了煙,唇邊吐出的薄霧是饜足的氣息。張志堯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抽走她唇邊的煙猛吸一口,恨恨的按滅煙頭后,直接把人扛起來,在姑娘伴隨著驚呼的笑聲中,回歸傳統戰場,進臥室。
隔天,還是姜南柯先醒,被鬧鐘吵醒的,她要去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