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來玩一玩啊。”張志堯沖她擠了擠眼睛,“我運氣一向不錯哦,要不要下注五號”
第一次玩的姜南柯聽他的,下了五萬港幣在五號。
隨著一聲槍響,馬場看臺上的賭徒們發出震耳欲聾的加油聲,大型賭博現場的火熱氣氛,蠱惑的姜南柯都跟著從椅子上蹦起來給五號加油鼓勁。
在掛著五號標志的騎手真正做到一馬當先沖線之時,場外躁動的聲浪之大,罵聲和驚喜交織在一起,輸家和贏家都匯聚再這個場子里。
幸運兒抱著男朋友歡呼,贏了
男朋友陪著她蹦跶了兩下后,單手摟著她的腰,貼在她耳邊告訴她,“我認識操縱賭局的人,想跟我去見見讓你變成幸運兒的莊家嗎”
飛揚的笑容僵在臉上,姜南柯后仰著望向他的眼睛,表情一點點回歸平靜,這次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張志堯摟著她不放,“姜南柯,看看我,看看我瞳孔里倒映的你。我們都是幸運兒,中了基因彩排,我們的容貌、家世,一切的一切,就是這世界最大的不公平。”
“我不想聽。”姜南柯已經沉下臉,扭腰想離開。
從單手摟到雙手抱住的張志堯,鎖住了她,“今天已經過半,距離你出道十周年,已經不到三十四天了。”
一把推開他的姜南柯扭頭就走,張志堯示意門外茫然的助理跟上去,他反而沒離開。
一個半小時后,張志堯帶了一份提拉米蘇回家,姜南柯則是開了一瓶紅酒已經喝了一半。
已經喝到微醺的女朋友,望著拆蛋糕的男朋友,“你就那么篤定我不會回首爾”
“你怎么就篤定我一定不會跟你分手呢”張志堯慢條斯理抽著綁蛋糕的絲帶,“你都可以做到冷血的欺負我愛的人,怎么就能肯定,我一定不會受到傷害”
姜南柯最煩他這樣,從確定關系到現在,已經煩他很久了,“你每一句情話里就非得夾雜那么惡心的質問”
張志堯抬眼看向她,眼底是明晃晃的受傷,好似真的在質問,你怎么可以說我惡心。對上那雙眼睛,姜南柯又心虛又煩躁。
“你先開始的,每次都是你先開始的。”姜南柯很不爽,你先開始你還委屈
以敞開的胸膛代替語言的張志堯就那么望著她,看得姜南柯先罵了句臟話,才慢吞吞的挪到他懷里,投入懷抱的同時再罵一句。
“你好煩”
單手摟腰把人抱到腿上的張志堯,就那么抱著她繼續去拆蛋糕,“我就說我們不適合做戀人,如果我們只是朋友,擁有你這樣的朋友會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已經成為戀人的女朋友,窩在他懷里望著即將被大開的蛋糕,“我沒有傷害我自己,反而是現在妥協了才是一種傷害。”
“你現在就在妥協,一場演唱會能解決的事,你偏偏想要弄個女團。女團能怎么樣,帶著你混得不好的姐妹們重新迎來事業高峰嗎有意義嗎你怎么不直接給她們捐款。”
作為朋友的張志堯嘴可毒了,分分鐘都會挨揍的那種毒辣,“你看誰都覺得可憐,所有沒你混的好的人都可憐,都需要你保護,你怎么不去樂山。去讓樂山的那尊大佛給你讓位啊,你坐上去,普度眾生。”
悶笑一聲的姜南柯被段子逗笑了,才想起來她在挨罵,撓了下他的胸口,“別過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