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以為事情就了結了時候,鐘哥是又出新花樣。竟然晚上找人把我們大門用鐵鏈給鎖上了,不過他這智商也是有問題,第二天,機修的師傅拿把大剪子一下就給剪斷了。然后就這樣來來去去的,不斷使用小花招,騷擾著我們。
不過,好像拿我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估計鐘哥快失去耐心了。
毛毛來了,說要帶我見個人。我大概猜到了要去見誰,毛毛是來做說客的。細毛要跟著去,被毛毛直接呵斥住了,這是我第一次見毛毛這么嚴厲地對細毛,細毛竟然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小海要去,我沒讓,有事起來他也幫不上忙,再說我也沒法和黃總交代。
我坐在副駕駛位上,毛毛準備開車走,后車門被拉開了,殷師傅什么也沒說,就坐在了后邊。毛毛看了一眼,剛想罵句臟話,我看著毛毛,搖了搖頭說“這是我師傅,他不能去嗎”
毛毛笑了笑說“沒那么嚴重,就是去見個人而已。”
車開到了一座院子里,下車了才發現里面是座茶樓。在那個年代,茶樓還是很少見的,畢竟附庸風雅的人還是很少的,再加上在這種小地方。
毛毛帶我們進了一間包間,里面只坐著一個人,不認識。這個人普普通通,衣著深藍的休閑服,中分的頭發,眼神十分精干,看起來像是個普通的工人。
毛毛進去叫了聲,曾哥。然后,介紹我們認識。曾哥不熱情也不冷淡,平靜地和我握了握手,招呼我們坐下。
叫來服務員,給我們上了一壺花茶,給我們每一個斟了一杯,說道“我其實不太懂茶,這是我們這兒的梅子茶,也不知道該不該這么喝,大家試試。”
之后竟然和我探討起了茶道,茶我略懂點,因為我父親的關系,加上我又是福建人,就侃侃而談起來。
曾哥笑呵呵地說“都說英雄出少年,我就奇怪這么大的公司,怎么派了小年輕來管理,外面都說霞光來了個小陳總,很是牛叉,我開始還不信,現在看來我錯了。”
我對于曾哥的夸獎不怎么上心,畢竟這也算不上什么夸獎,只是納悶,他和毛毛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曾哥看我沒興趣再這么談天說地的,就入正題了“這樣的,陳總,你和阿鐘兩兄弟的事,我聽毛毛說了,你們總是這么耗著也不是辦法,不如我給你們當個和事佬可好”
我面無表情地說“曾哥,這事鐘哥他們是明著敲詐,我們公司有嚴格的制度,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他們這樣無理取鬧,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曾哥說“他那邊,我來解決,我現在就可以叫他們停手,我說一,他們不敢說二,只是我也替你考慮了下,你想想,讓這種人老是惦記著,你心里能踏實嗎我是可以叫個人24小時跟著你,但你覺得方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