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不能讓他們這樣敲下去。會把整棟樓的人都敲出來看熱鬧的。于是,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5個穿制服的人。其中兩個,就是今天上午出警的三個警察之中的兩個。另外三個人的制服似乎和他們兩個的不太一樣。
其中一個人說“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賣淫嫖娼,現在對你們進行拘捕。”說完,上來就要拷我。
勝男擋在了我的身前說“麻煩你們出示下拘捕證”
其中一個警察向前大聲地指著勝男說“馬上給你蹲下,這里輪不到你說話”
我怕勝男吃虧,把她往后拽,然后問道“你們有什么證據說我們是嫖娼賣淫啊”
一個警察說“到派出所,自然就知道證據了。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時,我知道不對勁兒了,有人陷害我們。我擋在門口,勝男明白了我的意思,馬上拿起電話。門外的人,看見勝男在打電話,大聲呵斥道“把電話放下”然后就要往里沖,我死死地把住了兩邊的門框。
肚子在被打中了一拳,我疼地蹲在了地上。勝男電話已經打完了,掏出了警官證說“你們看清楚”
其中的三個不像警官制服的人,大聲地說“別拿這個嚇唬人了,你也老實的蹲在地上,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一個警察卻攔住了他們,看了看勝男手上的警官證,和另一個警察低聲說了句什么。
然后三個人駕著我,就往外走。勝男剛要來攔,就被另外兩個給攔住了。
我被押上了一輛警車,帶上了手銬。警車飛快地駛出了小區。肚子還有些疼痛,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有點害怕。不過唯一慶幸地是,勝男沒有被他們帶上車。希望,勝男盡快來救我吧。
我被帶到了郊區城中村的一棟叫做民兵辦公樓的地方。兩個警察開車走了,只剩下三個兇神惡煞地民兵,其中一個說“咱們是先動刑啊還是等彪哥來了再說”另一個說“你是不是傻,咱們動什么刑你是法盲嗎除非你想弄死他,不然,他不死,咱們動了刑,不是犯法啊這種事能不插手就不插手。”
過了好一會兒,一大群人走了進來。我抬頭望下,看見了今天在學校門口的那群小混混,也看見了那個被我打的人也在其中。
三個人見到一個大光頭,叫了聲“彪哥”這彪哥,脖子上戴著一條比狗鏈還粗的金鏈子,大大的肚皮,馬上就要把皮帶撐破,走起路來十分費力。走到我面前說“就是你打了我弟弟啊今天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說完,又對著一個人說“小杰啊,一會兒,你下手別太重,別打臉,別打要害就行”
這個叫小杰的人,就是那天被我一腳踢到的那個。他一臉兇相地走到我面前,用手拍著我的臉說“怎么樣還是落在我手上了吧”說完,照在我的肚子就是一拳,邊打邊說“跟我斗”
我被打的酸水都吐了出來,我是想求饒的,可也知道求了也沒用,心想別傷到要害就行啊
小杰打了我幾拳,就沒力氣了。他的一個跟班過來說“杰少,你先休息下,我來吧”
說完,抽出了根皮帶,直接輪到了我大腿上。這一下打的我,疼地直接叫出了聲,罵道“xxx,你今天要是不弄死我,我早晚弄死你”
這跟班聽我罵他,頓覺沒了面子,又是一下。我的大腿先是疼,再是麻,最后是酸,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他還想再打,彪哥說“行了,你可別真給打殘了。”
那人似乎還是不過癮,用皮帶扣直接抽到了我的后背上。我疼的直接趴在了地上,有點神志不清了。
門被破開時,我隱約聽見了勝男的聲音。然后我被扶了起來
勝男憤怒地盯著他們問“誰打的”沒人敢答話,又問了一遍“誰打的”
彪哥蹲在地上指了指,打我的兩個人。勝男走過去就是一腳,直接把小杰踹倒在地,然后一個耳光打在了那個跟班的臉上。奇怪地是,竟然沒人阻攔。
勝男停了手說“都帶回去,一個一個的審”然后扶起我問“傷的重不重咱們去看醫生。”
我緩了口氣說“都是外傷,沒事。”
去到醫院,照了x光,沒什么事。就去上外傷的藥。在治療室,一個護士對著勝男說“病人家屬,幫病人把褲子脫了,我給他上藥”勝男臉一紅,也沒解釋,看了看我,過來解我的褲腰帶。
我急忙說“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你出去外邊等我吧”勝男如釋重負,但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問“你自己行不行啊還是我來吧”我齜牙咧嘴地解著腰帶說“沒事。”勝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