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股份,我心里一喜,心想這次到是沒背著我談論,估計能有我一點股份吧
老馮打了一張牌說道“沒聽你提起呢是誰啊”
王總沒有回答,而是問我“阿飛,我給你的三份合作意向書,你辦得怎么樣了”
我心中一凜,完了,事情辦完了,忘和王總匯報了,平時一般都是直接和老馮說下,不是什么大事,很少直接找王總匯報的。可現在是他把三份合作意向書給我的,還親自囑咐了一遍。
我急忙回答道“啊,北京的建國偉業已經發貨了,量還不小;河南鄭州電工集團的也發貨了,只是價格很低,不過,他們后期有特種線,可以平均下;另外成都的,我沒做好,請領導批評。”
聽我說到成都,老馮剛想插話,王總沒給老馮機會,直接說“成都的不用管他,那家伙進去了,不做就對了,他是我老婆弟弟的小學同學,本來就不務正業的,我也是沒辦法。”說完,推倒了面前的牌,胡了。
然后接著說“北京的劉晟可給我打電話,不停地夸獎你,說你給他公司出謀劃策,讓他公司起死回生,說我有這樣的手下,是撿到寶了。”
我沒從王總的臉上看到任何夸獎我的意思,我知道這次我做過界了,忙說“我當時也是有病亂投醫,想著做進去,就胡亂說了些有的沒的,誰知他還真信了。”
王總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沒事,你做的很好,以后多和他們北京那幾個聯系著,對你,對公司都有好處的,他們那個圈可不是誰想進,都能進的。”
我注意到王總先是說的對我,然后才是對公司,我知道他是話里有話,我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麻將局凌晨一點結束,林老拉著我和老馮回家。車上老馮說“王總對你在北京的事,有想法,找個機會,我和他說說,都是為了公司,他有點小題大做了。”
我有點不解地問“王總有啥想法我在北京就是認識了幾個公子哥,也是沒辦法的事,不至于吧”
林老突然來了一句“丟,以后不和你們打麻將了,不上不下的。”
搞得我和老馮哭笑不得。
老馮沒理林老,說道“估計和這幾個公子哥有關,我也不太清楚,這時候很關鍵,你自己小心點,可別出什么錯。”我嗯一聲。
勝男回來了,我早早就開車去了白云機場,在出門口焦急地等待著。航班到了,人都出來的差不多了,才看見勝男和一個男人在爭著拿一個行李箱。快走到門口了,我以為是搶行李呢,可想想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吧就走了過去,聽見勝男對著那個男人說“你走開吧,不用你幫,我男朋友就在門外等我呢。”
那男人還是不放棄地說“沒事,太重,我幫你拎”
我沒在猶豫,直接跨過欄桿,來到了勝男面前說“你終于回來了,行李給我吧。”說完,直接搶過行李箱。
那男人上下打量著我,我也打量著這個男人。
這男人標志的五官,高高的鼻梁,深邃地眼睛,干凈利落的平頭,修飾過的胡茬,顯得很有男人味。身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加上他自身勻稱的身材,西裝顯得十分筆挺。
他意味深長地對著我笑了笑說“你就是男男的小男朋友啦你好,我叫劉子然,大家都叫我jack,我是男男的發小。”說完,伸出手來。
我很沒禮貌地沒有去伸手,而是拉著了勝男說“外面壞人多,以后自己出門小心點。”
勝男似乎并沒覺得,我沒禮貌,相反,她憋住笑拉著我的手說“本以為沒多少東西的,誰知道收拾收拾就一大堆,打包了5個箱子,我都托運過來了,這個箱子是必用品,必須得拿過來。”
我幫勝男拎著箱子,兩個人手牽手地走出了大門,剩下劉子然一個人站在那兒發呆。他很有風度,既不惱怒也不生氣,而是默默地走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