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開門見山地說“你到底想要什么”
陳樺直接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老馮身敗名裂。”
我嘆著氣說“何必呢如果你喜歡老馮,就該為他好,如果你恨他,他身敗名裂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呢不如,你直接開條件,看我能不能足夠你”
陳樺不屑地看著我說“你能給我什么要錢,你有老馮多要名,我現在已經是公司副總經理的助理了,不比你低多少我要幸福,你能給我啊你和我結婚吧,你肯嗎”
我知道這樣談下去肯定不會有結果,就說道“陳樺,老馮是我恩師,他要是身敗名裂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肯定覺得我在威脅你,你連林老都不怕,怎么會怕我,可我告訴你,林老對付人的方法最多是讓你在這世界消失,我則不同,我可以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也別不信,惹急了我什么都干的出來,因為我比林老和老馮都卑鄙”
陳樺驚慌地表情一閃而過,很快鎮定了下來說“你現在是在恐嚇我嗎我告訴你,老娘不怕,老娘早就豁出去了,老馮他上我的時候,溫柔似水,一提到離婚,他就把我當個婊子一樣,一腳把我踹開。還敢打我,我就是要整死他,你們以為你們有多了不起啊我告訴你們,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談判最后以失敗告終,一時也讓我無計可施。
本不想讓勝男知道這種事情的,可回家后,勝男看出了我心里有事,經不住勝男的詢問,還是告訴了她。
出乎意外的是,勝男沒有站在道德的高地上譴責老馮的負心,也沒有站在老馮一邊說陳樺的不是。
而是理性地給我分析說“你叫你師傅先把師母勸回來,得到師母原諒,至于陳樺說的什么讓你師傅身敗名裂,我覺得不現實,你師傅又不是靠人品取得今天的地位的,靠的是實力,他又不是什么公眾人物,只要工作上沒有失誤,沒人會在乎他的個人生活的。再有就是報警的事,如果陳樺當時沒有報警驗傷,那不是什么重傷害,過失傷人,到了法庭,最多也就是和解,賠點錢就是了。”
我聽了后,也覺得勝男分析的有道理,心就定了很多,遇事真的不能亂,還真是當事者迷啊。
定下心來,我再仔細想了想哪里可以找到老馮呢,找到老馮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突然,我想到了老馮現在最知心的,應該是林家生了吧會不會去他那兒呢打了個電話過去“林總,找你有點小事,不知道說話方便不”
林家生一聽是我,很客氣地說“阿飛啊,你說。”
我一時還真不知道怎么開口,要是老馮沒在他那兒,我這么一說出去,不是把老馮的事告訴了林家生。
于是婉轉地說“是這樣的,我請假了一個月,出去玩了幾天,就聯系不上我師傅了,我就想問問,您這兒有沒他的消息,我找他有點急事。”
林家生好一會兒不說話,我以為他掛了電話呢,然后聽到他說“有什么事,我轉告他吧。”
知道有門,就急忙說“林總,師傅是我最親的人,有什么事,都別叫他一個人扛,我想見見他。”
林家生說“你還是暫時別打擾他了,他想一個人靜靜。”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想都沒想,就開車直奔東莞,去找老馮了。
先去了盈科,沒有見到林家生,雪姐和樸哥。我又直接去了樸哥家,工人說他們都不在家。我不死心,就在他家門口等。終于,晚上我看到了樸哥從家中走了出來。
我上前拉住了樸哥說“樸哥,你別瞞我,告訴我老馮在哪我想見他”
樸哥看是我,嘆了口氣說“找到老馮又能怎樣你讓他一個人靜靜吧,等他想明白了,就好了。”
我焦急地說“樸哥,不是的,這事拖得越久,就對老馮越不利,你信我,你帶我去見老馮吧。”
這時雪姐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我說“何必呢,阿飛,咱們誰也幫不了老馮的,他想明白了,就會自己解決的,他信任我們才到我們這兒來,他不想見你,我帶你去見他,他會怪我們的。”
我看到他們這么堅決,就說“那你們轉告老馮,什么時候,我都會支持他的,他的事,我幫他搞定。”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身后聽到雪姐說“你可別做傻事啊”
第二次約見陳樺,我打算從她口中套出點什么來,看看她到底打算怎么做,怎么套最后的辦法就是讓她失去理智,怎么讓她失去理智呢就是激怒她。
陳樺見我似乎也是很不耐煩,坐下后直接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說什么都沒用,我不是看在你以前對我還挺好,我真的懶得理你,快說,什么事,我很忙的”
我笑著說“陳樺,你還記得我以前對你好啊,我沒記錯的話,還是我做你和老馮紅娘的吧,要不是我當初把你送給老馮,老馮也不會看上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