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笑道“街邊假冒殘疾人乞討的,都能說會唱的,你仔細想想,那就是說你天生就是銷售的命,明星我勸你就盡早死了這份心吧,你那模樣,說你悅目,我都覺得牽強。”
我照了照鏡子說“眉清目秀的,珠海小朝偉不是浪得虛名啊,你最近是不是老花又嚴重了。”
老馮說道“沒時間和你貧了,后天在杭州有個行業高峰會,記得去參加啊,看看有沒人要你。”
我果斷地回絕道“不去,我現在是無業人士,名不正言不順的,我不去,去了還得被人趕出來。”
老馮不耐煩地說“你煩不煩痛快點,記得啊,后天到了給我打電話。”說完,掛了電話。
我看著勝男說“你說我去不我還沒玩夠呢,我還想再多陪你幾天呢。”
勝男看著我,說道“看你那口不對心的樣兒,就別抻著了,趕快收拾東西,咱們回家。”
回到家,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我媽竟然沒埋怨我,只是一個勁兒地說勝男瘦了,要給她好好補補。
我和我媽說“她一天吃八頓,她還瘦就是養頭豬,現在也可以殺了。”
勝男上來踹了我一腳說“媽,說我瘦了,就是瘦了,你怎么那么多話呢”
我捂著屁股對著我媽說“媽,你可看到了,你兒媳婦打我。”
我媽夸張地說“呦,腳沒踢疼吧下次抄家伙,別自己用腳踢。”
我叫苦道“這還是親媽嗎”我爸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從后面串了出來說“還記得那一年冬天的一個夜晚,我和你媽在散步的時候”我馬上制止道“行了,行了,你們是一家人,我是撿回來的,行了吧”
杭州行業的高峰會,搞得十分的隆重,還上了中央臺的新聞。工業部牽頭,召集了所有同行業的大小公司近100家,也邀請了國外的一些同行,還吸引了很多行業外人士。
我去到杭州的時候,機場人滿為患,每個人都匆匆忙忙的,我則比較悠閑,想先去雷峰塔西湖瞧瞧。
可惜事非人愿,老馮就像是給我安裝了定位儀一樣,剛出機場就打電話來了“下飛機了打車過來西湖邊上的希爾頓酒店,都到了,就等你了。”
我不滿地說道“也不說來個車接我,還得自己打車過去。”
老馮說道“現在到處在封路,還限行,你以為你什么級別啊還得車接你。”
到了希爾頓酒店大廳,一個漂亮的服務員小姐看到我,就問道“您是陳飛先生嗎”
我果斷地回答道“不是,你認錯人了。”小姐還是很客氣地說“您就是吧”我納悶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
小姐捂著嘴笑道“要我重復下客人的原話嗎”我雖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小姐說“他說,你看到一個土不拉幾的,小平頭,穿著牛仔褲,西服上衣的,自以為挺帥的先生,就是陳飛了,我看您完全符合,就確定您是了。”
說完,帶著我直接上來16層樓的商務套房。剛一開門,房間里的煙一下子就沖了出來,我喊道“是哪位大仙在里面修仙啊收了神通吧”說完,我撥開煙霧走了進去。
沙發上坐著老馮,林家生,還有沈洋,三個人正抽著雪茄。
看到我來了,三個人繼續抽著雪茄,也不理我。我看沒人理我,我也不說話,坐了下來,在桌子上找了找,沒找到雪茄,悻悻地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煙,哼了一聲說“請我來,也不出門迎接,自己跑這兒抽雪茄了,也不說給我留一根,你們都是什么人啊”
老馮終于說話了“誰讓你來得這么晚,我們剛剛吃完非洲碗翅,你再不來,一會兒,晚上的杭幫菜,你也沒份了。”
我撇著嘴說“,太了,吸煙有害健康,咱們快點吃飯去吧”
林家生繃不住了,笑著從口袋里拿出一根雪茄扔給我,我滿意了看了看,搞了半天,拿打火機點不著。
林家生熟練地拿出雪茄嵌,幫我剪了,又拿出直沖打火機幫我點了。
老馮說了句“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