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好走,不送。”然后看了看我,我豎起了大拇指。
寶兒跟得我久,和我的辦事方式一模一樣,都信奉著一條商業規律,上桿子不是買賣的道理。
老板拂袖而去。
李總從里面走了出來,有點著急地說“怎么讓他走了”
寶兒鎮定自若地說道“李總,要是有心做咱們代理的,咱們不留,他也會回來的,要是這么幾句話就能氣走的,即使做成了條件也是很苛刻的,我就是讓外面的人都知道,想做咱們代理商沒那么容易。”
李總這才理解地點了點頭。
2000本畫冊只用了三天就發完了,看來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高提成的推動下,不用去催他們都能主動的派發宣傳畫冊了。
他們的電話也越來越多了,很多和他們咨詢價格的,但我發現個問題,他們還是不敢要高價,往往就是我給的價格出售,生怕客戶跑了一樣。
我和寶兒說“他們還是不會看碟下菜啊,這樣你把底價銷售的提成降低,超出底價的提成提高,看他們還能這么賣不”
寶兒點了點頭。
這天一早,李總給了我張便攜紙,上面記錄了一個電話和公司名,李總和我說“這是一家建筑公司,他們剛剛承接了一個地產的項目,準備大批量采購一批工具,估計在120萬左右,我想你能不能去跑一下,其他人去我不放心。”
我本不想去的,這不是當我業務員使嗎可又想了想,也好,就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我問清了這公司的地址,準備開車過去。二寶跟在我后面,非要和我去。我看了看她的打扮說“二小姐,你要去也行,只是你這穿著打扮還是換換,你穿個牛仔褲,皮夾克,還戴一個帽子,樣子可不想跑銷售的。”
二寶不解地問“那我該怎么穿”
我指了指寶兒,二寶立刻明白了說“她這么穿是好看,可冷啊”
開車到了這家建筑公司,電話上的人不在,我直接打電話過去,說在項目上。
我們又開車去到工地,這個季節工地都停工了,高高的圍擋把地塊都圍了起來,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入口,我和二寶艱難地爬了進去。
進去后,看到一座二層樓的彩鋼房,正冒著煙,猜想應該是在那里。
走進彩鋼房里,一群人正打著牌,中間生著爐子,看我們進來,一個人問“干什么的這里現在停工了。”
我沒理會他,而是問道“哪位是鄭經理”
打著牌的一個中年人,抬起了頭,看了我一眼說“啊,我是,你是剛剛給我打電話的吧,你把資料留下就行了,回頭有時間,我看看。”
二寶立刻拿出了畫冊,準備給他送過去。我沒讓,而是,走到了鄭經理背后,遞給了他一支煙,這鄭經理接過煙,看了一眼,芙蓉王,估計是還能接受,就點了起來,也不理我。
我就站在他背后,看他玩牌,他們在玩三打一,類似升級的一種撲克玩法。大學時,我都已經打爛了,不同的是,我們都已經打三幅牌了,他們才打一副牌。
鄭經理抓了一手還算不錯的牌,猶豫著要不要打,向我投來的詢問的眼神,我果斷地點了點頭。
抓起底牌來,他高興地直拍大腿,然后和我說“拿個凳子坐啊,你以前也玩啊”
我點著頭說“玩得少,不過會記牌。”
鄭經理的牌技在我看來很是一般,不先清主,手里副牌還多,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記牌,大王沒下都不記得。
很快輸了這局,但他到是沒怪我,而是一個勁兒地說“剛剛那手不出那個9就好了,手里的小王應該留著。”
我沒有附和他,而是說“小王先出沒毛病,就是扣牌的時候,你該把梅花都扣下去,手里不該留分。”
鄭經理想了想,也有道理啊,接著另一手牌,比剛剛還差,我示意他拿起來,他猶豫地看了看我,我很篤定地點著頭。
拿起牌來,底下一對2,他高興地不行,扣牌的時候還問著我的意見,出牌的時候,和我研究出哪張,很快贏了這一局。另外的三個人不肯了,說道“你玩,還是他玩啊”
鄭經理不滿地說道“你管我們誰玩呢輸了就得認,咋地,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