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們的房東太太敲響了他們的門,催房租,畫家不肯開門,躲在家里不出來。房東太太知道他在家里,就開口大罵,罵得十分的難聽,畫家一時沒忍住,推開門和房東太太理論起來,一不小心把房東太太推下了樓梯,房東太太頭撞到了地上,頭破血流,畫家并沒有被嚇倒,反而有了靈感,就把這場景畫了出來,簡單處理完房東太太的尸體,把這幅畫拿到街頭上去賣,沒想到竟然賣了出去。
于是畫家就開始了他的犯罪生涯,每當錢花光的時候,他就去殺個人,然后把殺人現場畫下來,每幅畫都賣的很好,本以為可以過上富裕點的生活了,可人算不如天算,他的發妻病重了,畫家只好打電話給醫生,叫他來家里看病,可醫生提出了一個很昂貴的醫藥費,才肯出診。畫家只好答應下來,并再次尋找獵物,殺人賺錢。
在地下停車場撞見了一個中年人,用鐵錘打死了這個人,并畫了一幅畫,賣了錢后苦等醫生的到來,可到她的發妻病發身亡,也沒等到醫生,第二天一聽才知道,他在地下停車場打死的那個人正是那名醫生。
畫家后悔不已,決定自殺,死前用自己的鮮血畫了這幅娓娓山,他死后被人在家發現,也發現這幅無價之寶。”
說完后,老馮撇著嘴說“編,你就繼續編吧,給你張白紙,你都能說成是世界名畫。”
勝華在后面開口道“這個我可以證明,阿飛說的八九不離十,的確有這樣的典故。”說完,勝華掏出了一對手表,說道“這是二哥給你們新婚禮物,你們也知道,我沒啥錢,別嫌棄哈”
耀陽接過表來說“二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別說這表值錢,就是不值錢,只要是二哥送的,屎我都喜歡。”
敏姐呸了一聲,打了耀陽一下。
劉晟也從懷里拿出了把鑰匙說“這段時間,是我不對,你們這么大的日子,我都不在,大哥教訓的好,這是一套公寓,小是小了點,給敏姐爸媽住吧,當做敏姐的嫁妝。”
敏姐一聽不肯接,責怪地說道“這可不行,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耀陽笑著說“三兒啊,哥哥沒怪你,你有事忙,哥哥怎么可能怪你,房子我收下,先給我用著,行。”
老馮看眾人都送禮了,也拿出了一個首飾盒,遞給敏姐,說道“我是個粗人,也不知道送你們什么好,這是一對項鏈,出國去開普敦買的,你們兩個一人一個,我看耀陽脖子上戴的那個金項鏈太土了,跟個狗鏈子似的,戴我這個吧,至少有點文化氣息。”
耀陽和敏姐感激地說著“謝謝馮哥”
就剩我和勝男了,我看了看勝男,向她點了點頭,勝男拿出了個大袋子,揭開袋子,里面一個機器人,我拿著遙控器,點開了開關,我命令道“小小,去給我拿杯水。”這機器人等了一會兒,眼睛的燈亮一下,緩緩地走到桌子前,用他的鐵手去捧水杯,捧了幾次,才勉強拿了起來,剛走兩步,水杯掉地下了。
老馮嘲笑道“演砸了吧”
我抱怨道“這玩意還是不成熟,不過掃個地肯定沒問題,上次你去我公寓,說喜歡我的現代化,這給你來個更現代的,人工ai智能,就是他們還在研發階段,這機器人手腳還不太靈活,耀陽你湊合著用吧。”
耀陽看著機器人歡喜的不得了,對著我說道“這玩意,我喜歡,以后家里的活就有人干了,無聊還能陪我說說話,對了,這是男的,還是女的啊回頭,我叫人給它做件衣服,老這么光著也不雅觀啊”
敏姐笑罵道“你怎么什么都能用有色的眼光看待啊你就不能正經點啊謝謝你們,阿飛勝男。”
第二天,晚上孫勝國邀請我們去了一家很出名的國宴級別的飯店,我帶著我爸媽進門的時候,孫勝國已經在門外等候了,一點領導的架子都沒有。
看到我爸后,驚訝地說道“陳工,真是您啊,多少年不見了。”
我們在一旁都傻了,怎么可能認識我爸呢,我爸都退休多少年了。
我爸愣了一下,沒想起孫勝國,戴上眼鏡仔細看了看說“您是”
孫勝國把我們讓了進去,坐下后說“93年,您在工業部就發表過一個機器將改變一個未來的文章,96年的關于若干國營企業將何去何從的文章,還有信息代碼的音譯詞典,我還聽過您在華師,哈工大的公開課呢,我是孫勝國,您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