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士威這伙人里面有一個拳師,以前是參加全國散打大賽的,退役后,就一直在教拳,這次是他大顯身手的時候了。戴上拳套,穿個全套裝備,上了擂臺,殷師傅則還是人字拖,大褲衩,白背心,走上擂臺,拳師看著奇怪,為表示公平,還叫殷師傅去換裝備。
殷師傅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快點吧,再不打都天亮了。”
殷師傅的不耐煩徹底地惹怒了拳師,拳賽隨著拳師一擊怒拳正式打響。
說到這里,耀陽不說了,我急忙問“說啊,接下來怎么樣啊”
耀陽說道“贏了啊。”我傻著說“我肯定知道是贏了,我問你怎么贏的”
耀陽吊著我胃口說“想聽啊求我啊”
我不屑地說“不說拉倒,我自己問殷師傅就知道了。”
耀陽說道“我都沒問到,你能問出來”
我哈哈大笑著說“原來你也不知道,是啊,你沒去啊”
接著我們兩個跑到殷師傅的房間門口,可誰都不敢敲門,耀陽說我和殷師傅比較熟,叫我敲,我說我也很怕殷師傅的,我不敢,他是老板讓耀陽敲。兩個人推來推去的,最后吵得殷師傅自己把門打開了,很客氣地問我倆“怎么了兩位老板,找我有事”
我含混其次地說“那個啥,殷師傅你累了吧要不休息幾天吧”
耀陽忙接著說“是啊,是啊,有沒有哪受傷”
殷師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耀陽,說“沒有,啥事沒有啊沒事,我就再睡一會兒了。”
好奇害死貓,好奇心驅使我們兩個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我問道“殷師傅,和我倆說說,你昨天是怎么打贏的用的是什么功夫是不是那種詠春洪拳”
耀陽湊過來跟著說“是啊,是啊,怎么ko他的是不是一招斃命那種”
殷師傅笑著說”兩位老板怎么跟個小孩似的,哪有什么功夫啊,我就是會點花拳繡腿,那個拳師就是個繡花枕頭,打的拳中看不中用,快倒是夠快,就是不重,也不準,打了半天,也沒一下能打到我要害,打了一會兒,就累了,一味地進攻,都不知道防守,都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打全國錦標賽的,估計地區初賽都進不去。“
我和耀陽同時失望地切了一聲,耀陽說“早知道這種選手,我就去了。”
我撇著嘴說“你去,估計我現在就得去醫院看你了,別自不量力了,你的身手估計連我都打不過。”
耀陽不屑地說“瞧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樣兒吧,我一個手指就能搞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