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聽到他說了一大堆,我完全聽不懂的名詞,我一臉懵地看了看曹雨,曹雨也是一臉懵地望了望我,我馬上表現出了略懂的姿態,不住地點著頭,時而疑問,時而認可。
杜詩陽在旁邊推了我一下,譏笑著說“裝什么啊好像你能聽得懂似的”
我略作思考狀說道“蟲洞其實就是連接黑洞和白洞的時間隧道,是通過愛因斯坦的思想實驗,發現了時空不是平坦的,是彎曲的,理論說蟲洞是存在的,但耳聽而虛,眼見為實,猜想是在幾十億光年以后的時空,即使能到那里,我們追溯地也只是蟲洞的影子,根本看不見蟲洞,因為蟲洞也正在以幾十億光年的速度前進著。”
杜詩陽崇拜地看著我說“你還真懂啊,你那再說說,能不能用什么理論來證明它的存在呢”
我其實只是在一篇文章中,看到過這么一小段,我只是記性好而已,具體那說的是什么,我哪里會知道。
然后低著頭說“編不下去了,我把我這點兒能用的詞都用上了,再叫我說,編都編不出來了。”
大家哈哈大笑,曹雨豎起大拇指來,對著我說“不管怎么樣,你編故事的能力,還真是厲害,不深究,你還真能蒙混過關啊”
我得意地說“那是,我們做銷售的,不就是靠這張三尺不爛之舌嗎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你問我什么,我都能給你說出了一二來,但再往下說,我就露怯了。不是真才實學啊,書到用時方恨少,所以,人家問我什么,我都說略懂。”
我們還在這兒說笑,外面的吵嚷聲又大了起來,我們急忙跑出去看。
外面走廊里,分兩幫人,一邊以東方天齊和喬銳為首,一邊以劉子然為首,兩幫人數差不多,我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什么高級的學術問題。
就聽東方天齊說道“萬物天地初始,都是以水果果腹,大部分水果內所含成分為水分,糖,和維生素c,少量葉酸,這說明什么,說明我們的祖先從來到這人世間,就是以糖分來維持生命的,當然在以甜為主,這也是維持人類生存的基本元素。”
劉子然反駁道“說書中記載,天生者稱鹵,煮成者為鹽,早在黃帝時代,有個叫夙沙的諸侯,以海水煮鹵,煎成鹽,中國人大約在神農氏炎帝與黃帝的時期開始煮鹽。這是咱們中國的老祖宗了吧從那個時期,咱們中國人就開始食鹽了,咱們今天討論的是,中國人的飲食文化,不是世界飲食問題,你們跑題了。”
喬銳不甘落后說道“黃帝時代距今也才2599年,而在中國最先馴化的水果,是葡萄,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3000年前,足以說明,糖比鹽先出現,我說的就是咱們中國。”
曹雨問我“水果怎么馴化啊”
我撇著嘴答道“就是開始種植的意思,還馴化,說的這么高大上,生怕別人聽得明白是吧”
喬銳聽到了我的話,不滿地對著我說“這位同學,有什么高見,可以當眾說,不要在一邊小聲議論。”
我大聲地說道“多簡單一個問題,讓你們討論成學術研討會了,不就是甜咸之爭嗎整得這么高大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讀過幾年書啊愛吃什么吃什么,咸吃蘿卜淡操心,沒事閑的吧袁隆平就是不該發明雜交水稻,把你們喂得太飽,吃飽了撐的”
劉子然哼了一聲說“你懂個屁,你就在你那一畝三分田,種你的地去吧,來這兒摻和什么不學無術”
我不滿地說道“哎,哎,哎,這位同學怎么能說出言穢語呢看不起我們農民是吧沒我們農民,你吃屎啊搞得自己像個跟個窮酸秀才似的,鼻孔里插大蔥,你裝什么象啊”
劉子然被我氣的說不出話來,東方天齊義正言辭地說道“是話題,我們都可以討論,我們有我們的言論自由,你喜歡可以參與進來,不喜歡就別搗亂。”
我不屑地說道“管天管地還管我拉屎放屁啊你們說你們的,我說的我的,我又沒叫你們聽”
氣的東方天齊直罵我是無賴。
這一被我打斷,剛剛他們本來劇烈的學術研討會,變成的街頭罵街,顯得索然無趣。
然后人們就紛紛散去了。
我們也回到了自己的班級,杜詩陽走過來對著我“你簡直就是個街頭無賴啊,那三個人被氣的鼻竅生煙,本來一場生動的討論會,被你給攪和黃了,你說你是不是欠揍”
我裝作無辜地說“還不讓言論自由了他們討論他們的,我說我的,有什么問題再說了,有什么討論不能在自己班級里討論了,跑大街上,公共區域來嚷嚷什么顯得他們學問高啊演給誰看啊”
杜詩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地說“也是哈,你成功地制止了一場無聊的表演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