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本來就是漁民的后代,他雖然后來出來讀書了,但小時候還是經常出海打漁的,所以,耳讀目染了一些釣魚的知識,自然也就傳給了我,在珠海我也會偶爾和同學釣一下魚,對釣魚也就駕輕就熟。找了個合適的魚鉤,調整了下魚漂,就靜靜地坐下來等著魚上鉤。
還沒坐下5分鐘,劉子然就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他坐在我身邊,甩線拋鉤,然后靜靜地看著魚漂。
我也沒理他,只是心想,這還賴上我了啊我上哪,他上哪不是連釣魚都是和我比個高低啊。
本來挺靜的,可是他帶著的這群人里,嘰嘰喳喳的,一會兒問魚漂怎么調,一會兒問魚食用哪個好,搞得我不勝其煩,剛想說他們兩句,劉子然就呵斥道“你們釣魚就老實地釣,別那么多話,搞得魚都被嚇走了”
那群人可不會對劉子然客氣,其中一個說“魚有聽覺嗎他們能聽見嗎我怎么沒看見魚長耳朵呢”
我是真很煩這些不懂裝懂的人,還無理取鬧,就斥責道“你還真把無知當成有個性啊魚雖然沒有外耳,但魚耳是和魚鰾相連,藏在囊中的,魚在水中的聽覺十分的敏感,聲音通過水面的震動傳播到魚的耳朵里,你們大聲說話,肯定是會嚇走魚的。”
他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正確的,馬上不敢說話了,然后靜靜地,悄悄地釣起魚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那群不會釣魚的人,魚一直不停地上鉤,我的魚漂動都沒動過,看了幾次魚食,魚根本就不咬鉤,這下尷尬了,劉子然自然也好不了我多少。
那群釣到魚的人,在我們面前不停地炫耀著,搞得我們兩個無話可說,只好收桿投降。
我們兩個都覺得很郁悶,我一邊走,一邊安慰自己說“估計是他們那里,剛剛被人打了粉,所以才能瞎貓碰上死耗子,毫無技巧可言。”
一旁的劉子然也補充道“是的,肯定是那么回事兒,就那幾個貨色,還能釣到魚,連魚有沒有耳朵都不知道。”
我和他相視一笑,然后馬上又板起臉來,我說道“和你關系很好啊,你溜什么縫兒啊我也不知道魚有沒有耳朵,我瞎說的。”
劉子然也板起了臉說“這叫各抒己見,你不知道,我知道啊,魚肯定有耳朵啊,這還用說”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傻笑起來。
我撇了撇嘴說“笑個屁啊,想一笑泯恩仇啊,門都沒有,離我遠點,我煩你”
劉子然馬上掉頭走向另一個方向,說“你以為我愿意離你近啊別自我感覺良好了。”
中午吃飯時,我接道董總的電話,董總那頭說道“阿飛啊,萬眾電工湖南分公司的事,是你搞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