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腿一拍說道“就這么定,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們技術部。”
杜詩陽阻止道“現在都幾點了,明天早上再打吧。”
我說道“明早我就忘了。”
說完,拿起電話打個小萬,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了起來,我直接說道“小萬,你記一下,我有點想法,明天一早就和技術部去研究,是否可行。”
小萬電話那頭很吵,小萬大聲地說“你等一下,我這邊太吵了,我聽不見。”
我很奇怪,這個點了,小萬那頭為什么會這么吵。
過了一會兒,小萬那頭才說“我這邊剛剛車間出了點意外,一個女工上崗時長發頭,卷進機器里了,還好發現的及時,值班班長按下了緊急停車,頭皮都差點給扯掉了。”
我急忙問“怎么會這樣女工上崗為什么不戴帽子,是哪臺設備”
小萬回答說“就是最后進的那臺日本設備,咱們國產設備工人離生產線都比較遠,都有遠程控制的,只有這臺日本設備,必須得去近前操控,所以,才會造成危險。”
我笑著說“因禍得福啊,真是天都幫我啊這事,不能冷處理,必須在全廠范圍內批評教育,搞大一點,明天你就找李總,讓她帶頭做檢討,然后是你,再到班長,出這么大的事,必須嚴肅處理,設備先封了,找廠家過來,告訴他們設備存在生產安全隱患,暫時無法運行,讓他們想解決的方案,和李總說,就說是她的主意,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記住了”
小萬開始有點疑惑,但她知道我做事的風格,也沒怎么質疑我,就說道“我知道了”
我還是不放心地說道“記得這件事和我無關,我不知道,事情搞的越大越好”
小萬還是忍不住地問“你對李總有意見啊怎么往她身上推啊”
我笑道“傻丫頭,我怎么可能對李總有意見呢你就聽我的吧,她明白的。”
小萬嗯了一聲掛了電話,杜詩陽不解地問“你這樣把自己的下屬推了出來,以后哪有信服力了誰還會跟你死心塌地的干啊再說,你們那個曾哥能放過你啊”
我神秘地說“你不懂,集團的人要給我下套,我能傻得往里面鉆嗎得有人替我擋槍,段位不夠的,肯定人家不信,就得犧牲李總,她肯定可以理解的。”
杜詩陽問道“你們集團也這么復雜的啊”
我嗯了一聲說“復雜的很,嫉賢妒能的人哪沒有有個茍助理,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就是伎倆不行,道行太淺”
杜詩陽笑道“你怎么還罵人啊”
我搖著頭說“我可沒罵人,他真的姓茍,就是那個詩和遠方的茍。”
杜詩陽笑道“哪有茍字啊”
我急忙說道“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的茍,剛想著后面一句了。”
杜詩陽哈哈大笑地說“和你在一起,真快樂”
我剛想說,你可別愛上我啊,話到嘴邊停住了。
我有時也在想,男人和女人之間會不會有純粹的朋友呢估計很難,至少在我這邊看來很難,異性本來就相互吸引,記得作家王朔的浮出海面里面就說過“在他的世界里,女人分為兩種,一種可以上床的,一種是不能的。”當然后面還有一堆長篇大論,我這里說的婉轉些。
男女一旦上了床,就不可能純粹的是普通朋友了;那不上床還可以成為朋友的,無外乎這女的太丑,不符合自己的審美標準,可這樣的女人,大多數男人是不愿意和她們成為朋友的。所謂朋友,不也是應該相互吸引的嗎男人女人在一起久了,肯定會自然而然的往哪方面想啊。
我身邊的女性很多,大多數是不能上床的那種,李總,莫柯,小華,小萬,唯一有機會上床的勝男,卻死活不答應。
她們不都是我的朋友嗎我們相處的不也是很愉快的嗎既然她們可以,那杜詩陽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