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子然大笑道“他腦殘啊,這不是殘缺嗎笑死我啦”說完,重重地向我右手拍去。
我右手一吃痛,感覺到了右手手指,使勁兒地握了握右手,不像有事。
劉子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我不能沒有手你還我手這哭得淚如雨下,可惜我是一點沒感動,因為你哭起來真像個娘們”
我罵了句臟話“劉子然,你大爺的”
醫生解釋說“你的右手縫了三針,沒什么大礙,你可能剛剛感覺不到手,是因為你的麻醉藥的藥性還沒過,等一會兒,你不但能感覺到手,還能讓你痛不欲生呢”
醫生走后,我問劉子然“你這滿臉紗布的,毀容是一定的啦,還有沒有其他傷,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劉子然在我眼前瀟灑地轉了一個圈說“完好無損,毀容也不會的,就是在臉上可能有一道傷痕,不過,可以美容修復,問題不大。”
我罵道“老天真不長眼,這樣都讓你死不了,傷還比我輕,我告訴你啊,醫藥費誤工費全部你出,我是一分錢都不會出的,還有啊,每頓必須有燕窩,要血燕,冬蟲夏草老鴨湯,阿膠什么的一樣不能少,少一樣我好了,都弄死你聽見沒”
劉子然又拍了下我的手說“你都為魚肉了,還跟我叫板呢你現在撒泡尿都得我給你叫護士,怎么還敢這么和我說話呢”
我痛地嘴里直發出嘶嘶的聲音,罵道“你個無恩負義的東西,不是我,你早死在你那破車里了,過河你就拆橋啊卸磨你就殺驢啊我t的畫了圈詛咒你”
劉子然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歡看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齒,卻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樣子”
我受傷的事,我只告訴了一個人曾哥。
曾哥飛過來后,第一時間問我“交警那邊怎么說抓到肇事者了嗎”
我搖著頭說“沒有,連錄口供的人都沒有。”
曾哥嗯了一聲說“估計是被劉子然給攔了回去,我去直接問他吧你覺得有什么人要害你嗎”
我想了想說“我倒是得罪不少人,不過想要我命,應該沒幾個吧”
曾哥說道“你再想想,把你覺得可疑的人告訴我下,我就調查下,人一天沒抓到,你一天都有危險。”
我想了想說“要說往近了說,得罪的人,要屬福建那個林老頭了,沒給他代理權,記恨我是應該的,但不至于跑北京來,弄臺大卡車撞我吧往遠了說,就是你現在的店的原來的主人康士威了,被我們打跑了,店也賣給我們了,多少有點強買強賣,不過,他身上有屎,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敢惹我啊。再有,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人。
我估計不是沖我來的,是沖劉子然來的,他比我危險,我是被殃及池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