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一個人在海邊釣魚,一個溫柔的聲音對我說“你釣魚的背影真的和那位林爺爺很像,要是讓jay看到了,肯定以為是林爺爺回來了呢。”
我沒轉頭,回答說“或者孤獨的人的背影都一樣吧。”
美女房東笑了笑說“我可從沒看你多愁善感過啊,這是怎么啦還在想念林爺爺嗎”
我望著無邊無際的大海感慨道“也不知道,他在那頭過得好不好他那臭脾氣,估計得得罪不少人,不過,他也不是吃虧的主兒。”
美女房東哎了一聲說“心地善良的人,到那里都會被善待的“
然后話題一轉說道“jay被他爸爸帶到香港去了,林爺爺走了,讓他很傷心,需要段時間恢復。”
我問道“他爸爸”
美女房東笑著說道“他現任的爸爸,我過段時間也去香港了,以后我會一年回來一次收賬,食材的供應,我已經和殷師傅說好了,讓他直接去海場那邊拿,到時統一結算。”
我感激地說“謝謝你對我們這么信任”
美女房東拍了下我肩膀說“信任是相互的,我走了,我們明年再見吧。”
我望著遠去的美女房東說道“明年回來,記得帶上jay。”
勝男在非洲的日子,沒有想象中的艱難,中國人在那邊還是普遍受到尊重的,她的職責范圍,也不在戰爭區域,只是每天的訓練比較艱苦,她那邊的通訊設備不是很先進,打電話很不方便,即使通話也不能超過10分鐘。
即便這樣,我們之間的距離,也沒有被拉遠,就是很想她,十分的思念。
曾哥和李總的好事將近,曾哥求婚成功,李總終于可以再次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他們兩個知道我可能被集團辭退,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一直沒敢和我說。
當我從殷師傅口里得知后,大發脾氣,指著曾哥和李總說“怎么滴就這樣準備偷偷摸摸的把婚禮辦了啊連我都不通知聲啊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姐,還當不當我是家里人啊”
曾哥老臉一紅地說道“這不是看你這幾天心情不好,就沒和你說嘛。”
李總也幫著說道“是啊,公司那邊事情那么多,林老又剛過世,所以,我們也想再等等。”
我看著李總說“等什么啊再等是不是就顯懷了你們能等,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了了。”
李總笑罵道“嘴里沒句正經,什么孩子啊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