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哥否定道“不可能,千門的人只會千那個最有錢的人,一般是不會同時千兩個人的,尤其是像他們這種人精,很容易被識破的,一旦看準目標,只會向一個人下手。我總覺得林家生是有意讓老馮入局的。或者是說,林家生請的千門中人。”
這令我非常的不解,說道“難道他們有什么化不開的矛盾了,那大不了就是一拍兩散了,何必搞得這么復雜呢”
勝男勸道“又或者林哥有苦衷呢”
杜詩陽也勸道“是啊,估計是林總有苦衷,咱們想辦法幫幫他們吧”
一直沒說話的李總,說道“我一直沒和你們說,上個月老馮搞砸了一出口單,和林總吵了一架。老馮以前的那種粗枝大葉的管理模式,現今已經不適合了,和我在管理的理念上有很多分歧,但我一直讓著老馮,你也知道他有多強勢的,我能忍我就忍了。可這次我沒幫老馮,老馮他是管采購的,上月個他進了一批配件,檢測的時候,各項指標都沒什么問題,可就是這個耐久性的參數不合格,老馮堅持要用,我沒同意,最后沒辦法,鬧到林總那兒去了。”
我一愣,然后說道“你說這批配件的耐久性參數不合格”
李總點了點頭說“是啊,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就是我覺得還是應該按執行標準來生產,萬一要是出了事,還是不好的,老馮就覺得我是小題大做了,和林總吵了一架,我勸都勸不住。”
我忙說道“你等等,你還有沒有這批配件的清單,或者批號”
李總搖了搖頭說“沒有,本來就不是我經手的,后來老馮就自己處理掉了,然后又進了一批合格的配件回來,但因為配件給耽誤了,供貨期過了,導致出口單沒了,老馮也挺自責的,就自己掏錢把這張單的損失補上了。林總知道了,非常生氣,和老馮大吵了起來,說老馮也太不專業了,這不是個人義氣的問題,這是上市公司,不是個體戶時代,這樣的處理方式,太可笑了。”
我哎了一聲說道“是啊,老馮還以為是干個體戶呢,自己虧了錢,自己補上就是了。這已經不是單單這一單損失的問題,而是老馮作為管理者他的理念有問題。”
李總說道“可老馮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覺得林總覺得他礙事了,想趕他走。你也知道林總的性格,本來就不是圓滑的人,有什么就說什么,他就直接和老馮說,覺得老馮必須與時并進,不能在原地踏步了,這不是那個喝幾頓酒,塞點錢就能解決問題的年代了。時代在往前走,人也得往前走,老馮再這么下去,就會被時代所淘汰。”
我搖了搖頭說“老馮那么愛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這個。”
李總點著頭說“是啊,林總還是在月度大會上直接說的,老馮怎么下得來臺,但老馮很冷靜,什么都沒說,然后就離開了,后來就有了你們兩個大破樂天的事,我本以為老馮又有了信心,重新回來了,可今天一看,老馮這是最后一次表演了,估計是真的要隱退了。”
我知道老馮脾氣,通常要是這樣的話,老馮是真的隱退了,跌這么大一跤,肯定不想再爬起來了,可我還有個疑問,老馮到底把那批有問題的配件處理到哪去了
林家生和老馮的問題,我覺得問下董總的意見最適合了,現在能給到我意見的,也只有董總了。
我去到董總的辦公室,董總正在拿著兩個胡桃玩。桌子上一堆神啊,佛啊的東西。
我知道董總可是無神論者,是一位老黨員,有著堅定的黨性。
我笑著說“董總你可不能玩物喪志啊,怎么搞這么沒用的東西啊”
董總笑道“別瞎說,這是古玩,這些是個朋友從云南請回來的,都是開過光的。”
我呵呵地笑道“云南淘回來的啊你不是不信這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