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地說道“還沒啥用,差點要了咱們的命”
曾哥笑著說“不專業了吧他們不敢,至少前面的那四個不敢,后面的,不知道底細,估計肯定也不想有人命,要是想要咱們的命,早沒了。咱們的命可值錢了,你要是有個三張兩短的,弟哥的人,溫伯的人,天涯海角都能把他們找出來,這種流竄作案的,哪有人家地頭蛇有實力啊,根深蒂固的,不是一個檔次。”
我想曾哥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就是我要是真的有事了,大哥肯定也不會放過他們,即使大哥和我意見有分歧,但看在勝男的面子上,為了勝男的幸福,也不會讓我有事的。不然,以勝男的脾氣,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大哥的。
勝男空著手回來了,我問道“我的水呢”
勝男生著悶氣,說道“問你的小師妹醫生去,我就是問問,誰知道她張嘴就怪我,不體貼,不會照顧人,說什么,哪有剛剛大病初愈的病人,能喝冰水嗎搞得好像她才是你老婆一樣。”
我笑著說“聽口音,你是山西人。你說你吃這干醋,有啥意思你不會跟她說,我老公要什么,我就給他買什么,你管的著嗎”
曾哥豎起大拇指,暗暗地夸獎我。
我受傷的事,驚動了溫伯,溫伯親自來醫院看我,讓我受寵若驚。
溫伯和我說,他罵了弟哥,這次他要來真的了,在他的地盤上,敢這么撒野,是不想活了。
我勸溫伯,抓住那個頭兒就行了,其他人沒必要難為他們。
溫伯答應我,要我好好養病,等病好了,一定給我個交代。
人很快就抓到了,其實也不難,他們根本跑不遠,又是擔心我們報警,又是見不得光,本來地方就不大,想跑出去太難了,到處都有人追,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提前出院了,拄著拐,大腿還是有些痛,但傷口基本已經愈合了,就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這么厲害
溫伯的碼頭上,有個冷藏庫,一進去就寒意入骨,溫伯給我披了件棉大衣。
那天追我的那個人,被吊了起來,旁邊幾個人也都捆著,他們的外衣,都被脫了下來,赤裸著上身,應該在里面有一會兒了,眉毛都白了。
溫伯指給我看,問道“邊個,插你一啊哪個,叉你”
我指著被吊起的那個說“呢個飛我一,好準這個,飛我一下,好準“
溫伯又問“想點辦,你自己揸主意。想怎么樣,你自己決定“說完,走了出去。
我看著一身肌肉的漢子問道“有仇”
漢子搖了搖頭。
我問道“收人錢了”
漢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不耐煩地說道“這就沒意思了,不說肯定得吃苦,命肯定能保住,就是得留下病根,這么年輕,我不值得啊。”
漢子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