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問“我去和你去有什么區別公司的政策都是一樣的,我去也改變不了什么啊”
華北區總忐忑地說“不是公司政策的事。是他人的問題”
我更是好奇地問“人的問題他人有什么問題”
華北區總回答道“他人太霸道了,而且不講理。”
我疑惑地問“不講理,就別理他就是了,為什么還要我去談呢”
華北區總猶豫地說道“他點姓指名要見你的,而且我覺得他挺有實力的。”
我點了點頭說“有實力的人脾氣大點也正常。”
華北區總說道“他不是一般的脾氣大,是特別的大”
我問道“大到什么程度”
華北區總回答道“這么說吧,我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見過他,還是有點腳肚子抽筋。“
我越聽越糊涂,有點不耐煩地說“你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兒”
華北區總說道“是這樣的,我根據你的指示,直接去找他,他沒有辦公室,就在家里辦公。我去到時,他正在教訓人,說一個部長都搞不定,說出去都丟臉。然后上去就給了那人一耳光,那人直接跪了下去。看到我來了,就直接和我說,叫你們陳總過來,說我們級別太低,不配和他談。
我就有點不高興了,就問了他一句,你什么級別啊他也不打我,就直接拿那個被他打的人出氣,我剛開始有點害怕,但心想著,他也不會動我吧。等我看清了,那個被他打的人,才嚇了我一跳,那個人就是咱們北京原來最大的代理商。
那個代理商一句話不敢說,就那么跪著。我就想勸幾句,可代理商一聽我勸,嚇得都快癱了,叫我閉嘴。原來他是怕那人再打他。
好不容易出來了,我就在外面等著咱們的代理商,想問問到底怎么回事兒一年就能賺了千把百萬的人,怎么就那么怕他呢為什么不報警
等代理商出來了,我問他,才知道,那人能量真的很大,白的黑的都厲害,都叫他鬼爺,這名號我聽過,以前四九城里有四少二爺一小祖宗。其中的一個爺,就是這鬼爺。這些人不是就光混黑的,白的也很厲害,不然也不會馳騁江湖這么多年。
鬼爺想染指的項目,就沒有他做不到的,家大業大,要不是脾氣不好,早就當上首富了。
我就想著,如果這樣的人利用好了,肯定是一把好手,但我肯定是沒那本事,所以,才想著讓陳總,你去見見,我知道天底下就沒有你辦不了的事。”
我哼了一聲說“我要是真有你的說那么本事,我今天還會愁,咱們的銷量不過,這人我到是想見識見識,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脾氣,行,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華北區總還是有點擔憂地說“那陳總,你自己小心點,他們那種人惹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來的。”
飛去北京前,我多少有些顧慮,一是那里是中京的大本營,二是要是真有人算計我,我這身手太真是白搭,想了又想,決定去求下殷師傅。
殷師傅現在也是酒家的股東之一,錢有了,地位也有了。
我到了酒家,笑嘻嘻地和殷師傅說道“師傅,最近忙不忙啊”
殷師傅一愣,然后看著我問“怎么這么問,忙不忙你還不清楚啊一個股東出海玩去了,一個股東在家帶孩子,根本就不過來,都不當是自己的生意。你最離譜,來酒家除了吃吃喝喝的,從來就不過問一下。”
我笑著說“不是有你呢嗎你在,我們都放心。是不是最近太忙了要不再請幾個人幫幫你。”
殷師傅說道“算了吧,我就是抱怨下,知道你們都忙,酒家現在走上正軌了,也沒啥忙的,就是你們都對我太信任了,一個月賺多賺少的,根本沒人過問,這是你們自己的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