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府尹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抽。
他都不忍看那云家父子了,他們一個氣得猶若河豚一個嚇的像是鵪鶉。
“女郎雖然心好,但是不可胡鬧。”順天府尹揮揮手,將這個話題略過,他生怕自己說慢一步,云家那位二爺就要咆哮公堂了。
“云家郎君,你道盛家二娘和你相識,你可有證據”
云雕猶豫了一下,到底是父親的目光更可怕,他戰戰兢兢站出來,努力不看盛苑。
之前的鞭打他能扛,可是撕他衣服、搶他為仆就太嚇人了。
這丫頭腦子根本不正常
“去歲學生曾于郊外救盛二娘于歹人之手,故而我倆兩情相悅。”
“盛小女郎,你可有話說”順天府尹趕在盛苑跳腳前開口。
“自然是要說的”盛苑小雞啄米般點點頭,“還請知府大人許我證據。”
順天府尹應允。
接著就見何問身邊的安嶼帶著人過來了。
他拿來的是國子監武考排名。
“國子監自增設女學始,又增設騎射武藝課程,后武考重要程度僅次于文考,亦是學子評定成績的重要考量內容。”
盛苑將一摞成績單放到文書手上,由他轉遞案上。
“自家姐就學,武考成績次次名列郎君之前,前年家姐在家中和武師傅對戰,已然可以以一敵三。今年武考,家姐更是以一人之力打趴下六個郎君。”
這般說著,盛苑蔑視的看了眼云雕,指著云寬跟順天府尹輕笑說“知府大人,莫說這個讓我幾鞭子就抽的找不著北的家伙了,就是他爹放在家姐面前,也是一拳一個”
“豎子猖狂”云寬憋紅了臉,“大言不慚你老子都打不過我”
“你要不要試試啊”盛向潯見他罵盛苑,登時捋胳膊就要動手,“老子想打你好久了”
“嶼哥兒”“在”
盛苑脆聲一喊,當場眾人就覺眼前一花,忽見得兩個小胖童極其靈活的躍至云寬面前,在他起勢的剎那,小手揚出一把細末,結結實實拍了云寬一臉。
在他驚怒的咆哮聲中,這倆孩子竟跳起來像頂蹴鞠一般,將云寬頂了個仰倒。
最氣人的是這倆小孩兒落地之后,還擊掌慶賀
“劣童”云寬氣急了,顧不得眼前看不清楚,張牙舞爪的就要往前撲,幸虧衙役們反應迅捷,一把按住。
“知府大人莫急,這就是珍珠粉,宮里內造局剛研磨的。”盛苑表示就當給云二爺美容了。
說完,還充滿期待的看向順天府尹“您看,我都能輕易將他撂倒,更何況是家姐我們家的孩子從來不單獨行事,每次出行都要帶上護衛不說,身邊兒的丫鬟、趕車的馬夫都是會功夫的不信,我還能給您找出證據來”
“啊可以咯可以咯”順天府尹怕了這小女郎的舉證了,趕忙點頭,安排人喚大夫給云寬診治一番。
待到重新升堂,心累的順天府尹索性將舉證的任務推給了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