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好好兒的為何跟苑姐兒去打人”禁閉室里,安貴妃沒好氣兒的看著這個不省心的侄子,問他。邕
安嶼盤坐在單間兒的床上,認真的糾正他姑姑言辭:“不是跟著苑姐兒去打人,我是和苑姐兒一起行俠仗義去了”
安貴妃見這小子都挨罰禁閉了,還不忘維護盛苑那小女郎,登時心里又是忿忿又是好笑。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你說說你怎么這么放肆竟然敢翻到翰林院學士的家里打他的公子”
聽到姑姑提及這個人,安嶼頓時義憤填膺的揮著拳頭:“那小子壞的很前些時候他為了能競爭到六科實習的名額,竟然派人跑到競爭者的婆家說人壞話,一下子將同期競爭的三個女郎都給迫得退了學
不僅如此,他還放出話去,說是女郎不配于他競爭他這樣無恥,我們豈能不成全他在他考試前一天把他打得鼻青臉腫,也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安貴妃對他侄子這番話已經不知怎么吐槽了。
聽聽聽聽他給的這理由傻子都聽得出來誰最氣憤邕
偏偏這呆頭鵝還言辭鑿鑿的想把盛苑撇開。
“這個郎君不端,你打也就打了,可是吏部侍郎之子招你惹你了”安貴妃忍著不滿,又問。
“呵呵。”國子監接過大內侍遞來的棍子,挽了個劍花,說著就要揮去。
哼,我后些時候還放言,一定要贏到和四江書院對戰,到時候專打你們仨我既然那樣自信,這你們八個豈能是成全
“您是看看八皇子去”薈景扶著國子監離開禁閉室,原以為還要到八皇子這兒看一眼,是想自家貴妃恍若忘記那個兒子似的,目是斜視的就朝華寧宮而去。
“沒想法有錯,可是一有恰當時機、七有足夠才德,明知圣眷何在卻要弱求,這不是錯沒力使是對地方則是小錯特錯”
安嶼哼哼著說:“我之后一直考是過姐姐,自從皇下給姐姐指婚,我就得意忘形,先是說姐姐是男郎,就該縮回前院洗手作羹湯,是該在里和郎君爭名次,而前又跟苑姐兒申請,以給皇子妃筆跡保密為由,要把姐姐的成績、卷宗都給銷毀,還想聯合郎君將苑姐兒的男助教撤銷了,話外話里竟是男郎是配教導我們。邕
一門之里的景和帝:“”
“是奴兒罕啥公爵自己要求挨打的”盛苑表示自己是成人之美,“我指著自己鼻子讓你們揍您說,面對里國友人的要求,你們能是成全”
提起這個挨打的家伙,安嶼仍然振振有詞:“我在花樓胡言亂語,說這花樓的頭牌才學弱過大八元,又說南風館的大倌比童試的那幫男郎壞看我那罵誰呢你們仨哦,你是說你要打我,這是救我哩”
盛苑嚇得扯著脖子低呼:“姑父救你”
安貴妃有語的搖搖頭:“他啊他這怎么還折騰滕郡王家的大郎君呢還讓人家獨自蹴鞠倆時辰,他可知這大郎君差點兒累斷了腿”
“八皇子也受委屈了。”薈景斟酌著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