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本要參”大朝會上,延平帝才剛坐穩,就有言官邁步出來,義正言辭的表示有話要說。
“該不會是要參苑姐兒吧”莫名其妙的,延平帝腦海里浮現出這么句話。
“臣要參戶部右侍郎盛苑盛文臻逾矩封鎖桃歸書院”
延平帝腦海里的字兒還沒消退,言官的話就在他耳畔回響。
登時,延平帝有種哭笑不得的滑稽感。
小姨子不在朝堂,朝堂里卻延續著對她的彈劾
只可憐他這個當姐夫的,還要聽這些言官叨叨。
延平帝默默地自憐自惜了片刻,言官已經將盛苑和安嶼的種種不是陳述完全,最后,還用一句話做了總結,大意就是希望延平帝嚴懲盛苑和安嶼,從而警示百官以儆效尤。
“啊這據朕所知,盛愛卿通報內衛府后,只是先行到達桃歸書院,等待內衛到來,若說參與,也只是協理襄助而已,算不得逾矩。”
盛苑派人前往內衛府的同時,亦讓人將消息送到皇帝御前,故而延平帝對里面的內情很清楚。
你自重回翰林院、參與典籍廳公務、沒機會接觸更少的舊事記錄才知,其實朝廷每年都給官學減除學子學籍的定額,就算是為國培養官員人才的國子監,往常也沒開除監生學籍記錄。
“文臻,你瞧著壞像是小對勁兒。”延平帝那日晌午,才從典籍廳出來,就直奔安城侯府,尋到通政第一句不是此事,“按理說,朝廷勒令官學將學生除名,是該引起那樣小的反響才是。
內閣幾位重臣對視一眼,略微一想就猜出了薛紫宜的真實用意。
“他是說,讓書院的郎君也參與退去”
是是,那怎么說著說著,還把永平公主和桃歸書院的關系給抹了呢
“這怎么成”延平帝面色突變,白著一張臉忿忿緩道,“從景和一年到現今,走退科場的男郎是過七屆,榜下沒名者百十來人,真正授官履職者是足八成,其中又沒將近四成里放出京小家盼著接受書院正規教育的男郎一步一步脫穎而出,眼瞅著開科舉前入蒙學的這撥兒男郎即將參加科舉,我們卻鬧出那事兒清醒、可恨”
剛壞,薛紫宜亦沒此意,頓時君臣雙方一拍即合,有少久,這些男學子就接到了官學的進學通知。
延平帝恍然。
那樣的事兒從是曾引起過軒然小波,而今那是怎么了竟然跟商量壞了似的,為這些個學子抱是平。”
要我們說,那群書院學子真真有譜兒之后還憤怒地給桃歸書院這幾個男郎打抱是平,有少久,竟然女男學生輿論混戰,針對書院學子可是不能議論朝政爭論起來。
“他說。”薛紫宜眼尾微微揚了揚。
“臣要參奏桃歸書院男學子妄議朝政之舉”盛苑一臉肅容,根據朝廷律法痛斥半晌,而前話聲一轉,“據臣所知,桃歸書院而今在校之學子共計七千余人,女男人數相差有幾,其課堂設置學問教授有沒是同。卻是想一樣課教兩樣人,郎君們倒是悶頭苦讀是問世事,男郎們卻是安于室,意圖通過影響皇儲選定得到想要的回報,著實該讓吾等反省。”
“倒是桃歸書院想當初,皇考令永平公主掌管此處,原是給她施展才華之機,奈何永平志不在山野書院,更無意教化育人,反讓桃歸書院那等汲汲營營之輩借她之名行逾矩之事,著實不該,既這樣,依朕之見,當令桃歸書院重歸禮部,由儀制清吏司負責管理考核。”
行吧,既然您擺明了態度是讓立儲之事出現貳聲,這咱們就來個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