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六十年十一月下旬草之國
夜幕降臨,紅葉村每家每戶都亮起了燈光,村民們在路過淳子家的時候發現里面竟是歡聲笑語,路過的村民聽著從那屋子里傳來的聲音,心中有些疑惑會是誰去了他們家,大人們倒是沒有對淳子有什么看法,但是淳子家只剩下里香奶奶了,所以平時村子也沒有誰和她們有過多的來往。
大概是她們的親戚吧,村民們心中如是想到。
“哈哈哈好吃,雨之國的河豚名不虛傳。”雄一夾起一片河豚做的刺身,舉起酒杯飲了一口“果然清酒最配刺身了爽快”
“嘿嘿,那是自然的。”宗太一臉掐媚的給雄一倒上了酒接著說道“雨之國的河豚配上我家釀的清酒,簡直是絕配,老師您要是想喝,回去后我天天給您送來。”
“算你有心了,回去后我就教給你個威力強大的忍術。”雄一搖晃著杯子里的清酒,眼神微醺的說道。雄一怎么會不明白這小子什么意思,但是草隱村的規矩就是這樣的,若是一點好處都不想掏,怎么可能有人教你忍術,當年自己也是這么過來的。
宗太的家族在草隱村開了一個釀酒坊,為了能被分到雄一手下,宗太的父親可是付出了很多代價,忍者是實力的象征,宗太家是近幾年新落戶在草隱村的家族,為了能保障自身的利益,宗太就被父親送往了雄一的手下跟著學習。
其實宗太很討厭雄一,每次任務臟活累活都是他們三個干,酬勞還被雄一拿走了大部分,而且至今為止,都沒有教什么忍術,雄一一直在用忍術威力太大,還不到時候而推脫,今天總算讓這鐵公雞開口了。
草之國國情如此,不管是國家還是忍村,從上到下都很,要想學習到忍術,非得付出足夠大的代價,不然你只是一個戰場上的炮灰,除了父親給予的任務,宗太也不想成為一個炮灰,但是若是有機會,宗太一定會干掉雄一的,以報被壓榨之仇。
看著雄一答應教授宗太忍術,剛志內心著急了起來,剛志的家里不像宗太家那么有錢,只是個平民家族,能把他分配到雄一手下已經費勁千辛萬苦了,剛志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給雄一,看著宗太那掐媚的笑臉,剛志感到一陣惡心。
以前剛志最看不起的就是宗太這種人,可是跟隨著雄一這幾個月來,剛志也漸漸的變為這種人了,如果不想成為炮灰,就只能順應環境,曾經剛志心底的那份善良已經被拋的無影無蹤了,在跟著雄一的這段時間,欺壓,勒索平民是家常便飯,用雄一的話來說,沒有直接搶奪就是對他們的仁慈了。
漸漸地,剛志從原先的平民階層,逐漸變為剝削階層,對于剝削曾經和自己同樣的平民,剛志心中或許有過一絲愧疚,但是很快對于這種令人著魔的快感讓剛志沉迷其中。
四人中唯一的女生則顯得有些心事,雖然做在桌子上吃飯,但是目光卻時不時的飄向廚房,雄一看到音葉心不在焉的樣子,開口問道“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音葉頓了頓說道“只是覺得她的目光有些嚇人。”
“嚇人”雄一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廚房,淳子看到雄一向這邊看過來,連忙地下了頭,卻暗暗握緊了拳頭。
雄一轉過頭瞇著眼睛看著音葉說道“音葉,作為忍者不能被任何事情嚇退,更不能心慈手軟。”說著雄一的手中出現一把手里劍,抬手就向淳子射去,同時說道“這是最后一次。”
手里劍呼嘯著向淳子射去,淳子不是忍者,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縱然心中如何憤怒,但對于躲避手里劍卻也絲毫沒有作用。
“噗嗤”一聲,手里劍射中了淳子的手臂,鮮血瞬間就染紅了淳子的衣袖,淳子眼中含滿了淚水,悶哼一聲沒有叫出聲來。
“看到了么音葉。”雄一一杯酒下肚說道“這就是弱小的平民,在忍者面前什么都不是,就算你把她殺了,也不會有任何事情。”
音葉看著被射中的淳子一聲不吭,不說反抗,甚至連咒罵都沒有,呆了片刻,反應了過來,這就是忍者和平民的差距,而自己就是忍者,這種感覺真是有些莫名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