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來是為了“篩”而來”
蘇我和夫聽到少女的話不由自主的一股寒意充斥了整個身體,看著躺在那里的少女,蘇我和夫張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他自“篩”中蘇醒而來,當他睜開眼時,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陌生,沒有熟悉的建筑,沒有熟悉的人,什么都沒有了,就如同一個文明人突然回歸了蠻荒一樣。
由于詛咒的作用,他無法離開“篩”的周圍,所以他也無從得知他究竟處于怎么樣的一個世界,直到那一天
他和“篩”所在的位置發生了強烈的震動,隨著一陣天搖地動,他看見不遠處的地面裂開一道巨大的裂縫,隨后洪水填滿了那道裂縫,直到多年后他突然明白,那不是洪水,而是海水,他所在的位置已經變為一座海上孤島了。
這極為罕見的地質運動他自然不會認為是天然形成了,這分明是人為造成的,能有這樣實力的人,在他的觀念里,唯有津神
自那天后,蘇我和夫兢兢業業的在“篩”的周圍生活了幾十年,他本以為很快就會有“濾者”前來處理他,可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他與雜草碎石作伴,在等候了百多年后始終不見“濾者”的身影。
一個不切實際又讓他激動不已的猜想浮現在他的腦海里,或許津神們已經不復存在了
當這個想法冒出來后如同野草一樣瘋長,再也無法揮去,他想證明自己的猜想,但卻被束縛在這座島上,他無法踏出這片區域半步。
他有一個以前永遠無法實現得愿望,現在如果“他們”已經不復存在了,那套在他脖子上得枷鎖已經去除一半了,只要在搞定“篩”,那么他就自由了,他就可以去實現那個愿望了。
可現實是,這里只是一片孤島,他無法離開
不知過了多少年,蘇我和夫像往常一樣觀察著大海之時,發現在海上飄過來幾艘小船,他高興壞了,急忙升起狼煙,最終那些搖搖欲墜得小船靠上了小島。
雖然語言不通,但蘇我和夫的學習能力很快,幾個月就基本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語言,在相處的過程中,他知道了這些人是逃難過來的,他知道了那片望眼欲穿的大陸正在打仗,武士,忍者,大名,主導著那片區域。
同時,關于“他們”的信息,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但這時得到這個情報的蘇我和夫已經沒有那么激動了,他要開始策劃如何解除“篩”的詛咒
解鈴還須系鈴人,想要解除詛咒唯有使用和“津神”同樣的力量才能辦得到,但逃難到這座島上的人沒有一個適合學術的。
蘇我和夫沒有放棄,他不斷游說那群人回到大陸在帶更多的人來到這座島上,可是那些逃避戰爭的人怎么可能會在愿意回去。
無奈蘇我和夫只得繼續等下去,等到他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出生,游說他們前往大陸,終于,戰爭以武士的落幕收場,忍者時代來臨。
但隨之而來的是忍者之間的戰爭,蘇我和夫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螻蟻一般的爭斗,不理解他們為什么要如此廝殺,沒有“他們”的時代是多么的美好
這座島始終是一片孤島什么都沒有,更不會有大量的人前來,不過好在忍村的形成使得蘇我和夫可以雇傭忍者前來這里。
雇傭忍者需要錢,這座島什么都沒有,蘇我和夫只能利用“篩”的特性來嘗試賺錢,最終,他等到了春野櫻。
蘇我和夫承認他這是在賭,但歷經千年的等待,唯一能發現“篩”的特殊的只有她,“篩”連接著自然之力,如果連這都不能察覺得到,根本就無法修煉神隱術。
蘇我和夫一度以為是上天在垂憐著他,千年中接觸到“篩”的人并沒有多少,雇傭的忍者也僅僅是第八十九批就讓他找到了適合修煉神隱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