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矛的攻擊還在繼續,每當自來也想要接近中心的那個土包時,巖矛就大量且密集的向他射來,阻止他靠近那里。
一開始自來也并沒有感到有什么不對勁,可是他突然意識到,這些巖矛是如何確定他的位置的
那個土包他觀察到了,是個封閉的罩子,根本不可能提給視野給里面的人。
“不好,被耍了”自來也心中一驚,不過卻依舊不斷設法想突破巖矛的攻擊接近土包。
既然少女是想要在他集中精神靠近土包時發動真正的攻擊,那么自來也就將計就計。
“忍法針地藏。”
全身被頭發包裹著,硬挨了幾發巖矛,作勢向著中心的土包沖刺,就在這時,自來也聽到身后傳來一道與巖矛射擊時不一樣的聲音。
“哼。”
嘴角微微勾起,手上結印一變,包裹在身上的頭發根根豎起,向著背后射去。
只聽一道悶哼聲過后,向著自來也攻擊的巖矛紛紛停了下來。
“呵,不錯嘛竟然被你給耍了”
站在自來也的身后,春野櫻身上插滿了白色的毛發,雖然看著嚇人,但并沒有對她照成實際傷害。
“你也不錯,是我太小看你了。”
自來也的形象也不比春野櫻好那里去,剛才的巖矛雖然命中率很低,但還是被打了幾枚,身上的衣服都被燒的焦湖。
“打個商量吧,你要怎么樣才能放棄任務。”
春野櫻有些不想打了,在打下去她就要頂不住了,倒不是說會輸,而是如果在打下去就不能藏拙了,這樣勢必會暴露身份的。
而且到了他們這種級別的忍者火拼,周圍的村子也要跟著遭殃。
“只要你還威脅著我的委托人,就不可能放棄任務。”
自來也有一種感覺,這少女現在展現的實力還不是最終實力,剛才的那些巖矛足以證明少女的土遁和雷遁一樣精通。
但戰斗到現在,雙方都是在試探,現在試探完了,接下來就要進入正題了,可少女卻突然不想打了。
“這是我們津隱村內部的事情,如果你們木葉非要插手的話,那么就只能視為開戰了。”
聽到這話,自來也想也知道這只是借口,津隱村什么性質的村子他還能不知道,不過對方要非從這點來說,確實木葉理虧。
“我們并沒有干涉你們的內部問題,我們只是在完成委托。”
“難道你們木葉的內部問題也是靠著委托別的忍村來解決的”
“這”自來也一時語塞。
“說到底不過是大忍村在欺負小忍村罷了,干涉他國內政,你們可以說只是為了完成委托人的委托,輪到你們自己時就以此為發動戰爭的借口。”
“我們并沒有那樣做過,一直以來木葉從來沒有主動發起過戰爭。”自來也說道。
“但不可否認的是,你現在的行為是在干涉津隱村內政”春野櫻義正言辭道。
“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這并不是我們的本意,總之我是不會讓你對委托人下手的。”自來也雖然很無奈,但目前他也只能這樣做。
如果不是為了調查曉的蹤跡來掩人耳目,他也不會接受這個任務的,對面的少女說的沒錯,這種委托本來就是在干涉他國內政,而忍者在執行任務時沒有立場,只以任務為準。
“呵”春野櫻被氣笑了,不過她也知道自來也說的沒錯,忍者執行的任務多數都是見不得光的,不會以正義感而作為行動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