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面具凝聚的詛咒印記,可是較為復雜的接觸式詛咒,接觸式詛咒施展起來很繁瑣,同時也比普通的隔空式詛咒更加難處理。
不是精通詛咒的精靈,想破解接觸式詛咒極耗功夫,沒十天半個月基本解除不了,甚至一不小心還會引爆詛咒。
總之,接下來有他們好受的,不死也得掉層皮下來。
“走吧,我們去看看那人的情況。”
江元收回無法鉆入影子中的小木靈和雪童子。
燈火幽靈、哭哭面具和謎擬q三個家伙則重新藏入江元的影子中。
躲在影子中可以隨時保護江元,最重要的是,在影子里能跟江元一起行動,它們可以不用走路或飛行。
兩只雙彈瓦斯的大爆炸威力無比恐怖,一兩個足球場那么大的地方都被大爆炸夷為平地。
地面被清掃一空,只剩下一地焦黑的泥土和被燒得不成樣的枯樹,空氣中彌漫著灰蒙蒙的有毒霧氣。
雙彈瓦斯的毒霧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惡臭,與爆炸泥土燒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十分嗆鼻。
江元來到爆炸點附近,望著炸毀的平地,馬上釋放超能力包裹著全身,防止這些毒霧靠近自己的身體。
“這里”
離爆炸點中心的幾百米外,拉帝歐斯用心靈感應大喊道。
遠處,一只身上掛著彩的拉帝歐斯漂浮在離地面一米的空中,如一架低空飛行的噴氣式飛機。
江元的拉帝歐斯漂浮在它身邊,全身散發出圣潔的乳白色光芒,奶拉帝歐斯爸正在施展治愈波動給自己的族人療傷。
在地上,平躺著一位著裝臟兮兮的人,這人的衣服被爆炸時的火焰燒得破破爛爛。
在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旁邊,還躺著一只渾身焦黑,失去意識的雷丘。
剛剛那只冰鬼護圍著它的主人和雷丘,焦急地轉圈圈,急得亂叫。
“你的主人會抵抗我的治愈波動,我沒辦法治療。”拉帝歐斯用心靈感應和冰鬼護交流。
“人沒事吧。”
江元走過來。
拉帝歐斯還沒回話,燈火幽靈便立刻鉆出影子,驚訝地盯著冰鬼護。
它就說這只冰鬼護怎么看著有點熟悉,這家伙分明是上次菱樺森林輪椅少年的那只冰鬼護
這么近的距離,別說燈火幽靈,江元也通過感知氣息認出了這只冰鬼護。
江元和燈火幽靈認出冰鬼護,但冰鬼護沒認出他們。
主人受傷,冰鬼護現在對外人十分警惕,導致它沒那個心思去仔細辨別江元和燈火幽靈。
“不用緊張,是我,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們一個月前才在菱樺森林見過面,還一起對付冰雪門的那只暴雪王。”
江元之前摘下了阿爾宙斯面具,現在他重新把面具拿起來,舉到冰鬼護面前晃了晃,讓冰鬼護看清面具,因為當時江元就是戴著這個面具。
看見這個非常有特點的面具,聽到江元那有些熟悉的聲音,冰鬼護愣了愣。
為了讓冰鬼護完全信任自己,江元拉起背后的黑色兜帽,蓋在自己腦袋上,并戴上面具。
冰鬼護緊緊盯著江元,在確認江元是一個多月前見過的那個黑袍面具人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江元當時牽制住幽咒門的門徒,才能夠讓它和雷丘帶著主人,跟黎未玖一起逃出冰雪門和幽咒門的包圍圈。
這份恩情,冰鬼護和雷丘都牢牢地記在心中。
冰鬼護實在沒想到,一個多月后居然又一次遇上江元,而且這次江元又幫它們擊退了冰雪門的門徒。
否則,那兩人帶其它精靈殺回來,繼續玩自爆,光憑受傷的拉帝歐斯和它,還真不一定能擋得住。
這人情,欠得太大了。
“你是當時那只冰鬼護,那這人,應該就是白斯年吧,這只是在白斯年身邊的阿羅拉雷丘。”
江元掃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斯年和阿羅拉雷丘。
看見昏迷的白斯年,江元真的很想吐槽一句你怎么又被反殺了
菱樺森林那時,白斯年偷襲冰雪門,被反殺,狼狽逃走。
今天偷襲冰雪門的兩個門徒,好嘛,又被反殺,還差點被兩只雙彈瓦斯的大爆炸炸到,要不是有精靈擋著,肯定死無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