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有點放飛自我。
具體表現在當他確定了伊澤杉的確是紫藤仙人雖然伊澤杉堅定否認,但夏油杰又沒瞎眼再加上五條悟做背書,夏油杰索性將藤仙教儲藏機密資料和賬本的房間鑰匙丟給伊澤杉,然后這廝扯著五條悟的衣領,說要和摯友進行一輪友好的交流。
伊澤杉拿著一串鑰匙,獨自站在冷風中,怎么看怎么苦逼。
但他還能怎么辦呢總要確認一下奧伯龍是否留下了什么不能傳下去的東西,比如災厄和詛咒,也要看看奧伯龍可能跑到哪里去了,再查一查藤仙教的資金問題。
伊澤杉從來沒欠債不還,甚至會給與當初幫他的人十倍的報酬和回饋,哪想到一世英名被奧伯龍毀得一干二凈,名下的教派居然是個老賴
即便是千手柱間,那也只欠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斑的錢,他連賭場的欠債都還了
伊澤杉只能壓了壓火氣,黑著臉拿著鑰匙,按照夏油杰指的方向,去查看機密資料和賬本了。
夏油杰和五條悟在后山打了一架,拳拳到肉頭后,五條悟全身咒力閃過,反轉術式下所有傷口全部消失,而夏油杰的眼角和嘴角卻破了相,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夏油杰抱怨說“我明天還有一個宗教交流會要參加。”
只能找人幫忙化妝了。
“你去找千手,他可以幫你治療。”
五條悟伸了個懶腰,真是舒服啊,和高層開會開了一下午,晚上和好朋友吃了壽喜燒,再看了一場大戲,最后又活動筋骨好好打一架,五條悟整個人都舒坦了。
夏油杰揉了揉脖子,若有所思“所以爛橘子召喚成功了,那這位紫藤仙人有什么要做的事嗎”
五條悟想到伊澤杉斬釘截鐵地拒絕承認紫藤仙人這個身份,不由得笑出了聲“哈哈,可能看看藤仙教是怎么回事,然后趕緊溜走吧。”
夏油杰聽后反而松了口氣。
作為藤仙教的教主,夏油杰當然不樂意有個紫藤仙人管著他,最重要的是,萬一這位紫藤仙人的想法和理念與他的不同怎么辦
“你是怎么回事”五條悟哪壺不提提哪壺,他問起了剛才幻術里看到的景象,“我說那段時間你怎么怪怪的,突然參加什么藤仙教,突然退學不當咒術師雖然小理子的事情的確很可惜,但都過去了啊”
“再說了,當初我說要將盤星教的傻子都干掉,還是你攔住我,說那樣沒意義,怎么后來你反而被困擾了”
夏油杰沉默了。
他攏了攏有些破損的衣服,抬眸看向遠方。
八川山并不是一座很高的山頭,但從遠處俯瞰,倒也能將山腳下的桃園收入眼中,三四點的天空暗沉沉的,星星幾不可見,沿著桃園向更前方的多摩市的道路上,卻已經有人早起工作了。
“我沒有你那樣的眼睛,看不到太遠的地方。”夏油杰不咸不淡地說“悟,你是最強,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一樣的,真好啊。”
無論黑白,公平而淡漠地對待著每一個個體,不因他人的變化而變化,這樣的五條悟真是強得讓人不甘心。
“你有你自己的道路,而我選擇了我的,我沒有你那樣堅強且不在乎一切看法的心,我只想守護絕對不變的、已經確認的正確。”
青年輕輕笑了起來,狹長的眼眸里隱隱約約有著幾分癲狂和偏激。
“這是我存在的意義,也是人類得以存在的唯一希望,否則我為什么會是咒術師人類為什么會存在呢”
五條悟有些煩躁地撓頭,白色碎發凌亂翹著,他有些困惑和無奈“不明白你哪來那么多為什么,要不你去問問千手先生反正他最后會離開,你只當聽點建議,做與不做全看你自己。”
夏油杰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遠處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