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閹了啊”，段超理所當然地說道，“我記得虎鞭不是一種藥嗎？”
虎鞭，通指貓科動物的干燥**及**。是一味中藥材，功效為暖腎壯陽、益精補髓、滋補壯陽，主要用于精血衰少，腰膝酸軟，陽痿，瘰（luǒ）疬（lì）等。
所以說虎鞭是藥并沒有錯，只是……
程靈素滿臉通紅地望著段超，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
難道說……
她的雙眼偷偷朝著段超不可描述的地方望去，心里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莫非段大哥這些天同時應付凱麗姐姐和艾澤拉姐姐，已經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怎么會產生想要用虎鞭入藥的想法呢？
想到這里，程靈素又低頭看看自己，最終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為了段大哥的性福……還有自己的未來，拼了！
于是瑪爾切拉就毛骨悚然地看到她認為天性善良的女孩程靈素，從懷掏出一把閃亮的手術刀，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格拉古爾給割了。
原本已經昏迷過去的格拉古爾愣是被巨大的疼痛驚醒，然后又暈了過去。
好在是程靈素親自操刀動手，深得快，準，狠的要訣，所以格拉古爾倒是沒再受痛苦。
“這家伙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看到這一幕的段超滿意地點了點頭。
程靈素則是覺得有些尷尬，借口以處理虎鞭為由連忙跑到一邊走了。
“看來有機會還是應該勸勸段大哥，雖然他體質極佳，但像這種事情還是要節制才對……況且凱麗姐姐和艾澤拉姐姐一個精力旺盛，一個是內媚之體，即便是普通程度的壯漢也難以承受……”
自從艾澤拉和段超正式確定了關系之后，程靈素就已經把她當成了姐姐，不得不說覺悟硬是要得，就連超哥都為她點了三十二個贊。
程靈素手上動作不停，嫻熟地處理著新鮮的虎鞭，心思卻是越來越復雜。
“段大哥他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虎鞭可以入藥，難道是在暗示我嗎？”
她滿臉通紅，想到艾澤拉和凱麗已經先后和段超行了周公之禮，貌似和他關系親密的妹子們只有自己還是處子之身了。
如果自己還在老家，這個年齡的女人應該早就成親了……
更不用說，按照自己的原定軌跡，她這個時候怕是早就因為胡斐而死了。
一想到這里，程靈素對段超又充滿了感激。
雖然說自己只是一個里的人物。
但對于她自己來說，哪怕是的人生，也是她的人生。
還記得剛剛穿越到地球的那段時間偶爾聽段超說起過，雖然在《飛狐外傳》這部中，她的人氣高于女主角袁紫衣，但是在整個金系武俠中，她的人氣并不是很高。
倒不是說她的人設有問題，主要是由于《飛狐外傳》這部知名度不高。
反倒是在網絡上的民意評選里，在“最想討為老婆的女性角色”里，她和雙兒名列前茅。
呵，男人……
想到這里，程靈素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