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玥像是有磁力似地,黏在他背后,“要不是我還沒恢復好,我肯定自己來,弄死他們。”
她也不是暴力血腥的人,不過在這樣的世界,可不興心慈手軟的。
小狐貍像一塊牛皮糖一樣黏在背后,樊羨明明可以掀開的,但是卻沒動手。
兩人的小動作,在外人看來,屬實是膩歪得可以。
對面的人也嘴里沒有閥門,大聲議論著,“喲,這還是一對小情侶”
“小狐貍,今天算你倒霉,這里可容不得你撒野。”
“吃過人沒有不如今天哥哥讓你吃一嘴”
“哈哈哈說真我還沒上過狐貍呢”
“啊”
絡腮胡那猥瑣的笑聲截然而止,一道血液飛濺,儼然是他的胸口開出一個血洞。
是他手里的短刀插到了自己身上
他的同伴見狀,皆是一驚,邪惡的笑容也僵硬在臉上。
附近的人本來在看熱鬧,這會兒看到血腥,紛紛后退,也不敢大聲喧嘩。
沒人會相信那個男人是自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的武器被其他特異能力者控制了。
可是一般來說,兩股能量會排斥,絡腮胡的刀不會這么順暢地被控制住。
“你剛才,說什么”
樊羨的目光忽然落在一個獨臂的男人身上。
男人被他的眼神嚇住,用力握緊槍。
樊羨從剛才就沒有展露過太多的威脅力,然而此時此刻,他才暴露那勢不可擋的威壓。
“沒,我沒說什么。”獨臂男人直覺要否認,否則自己的下場就跟老大的一樣,死不瞑目。
其他同伴顯然也是這樣的想法,皆吞著口水后退。
可是樊羨根本沒有就這樣放過他們的意思,那深海般幽冷的眼眸掃過他們,嗓音涼薄,“我讓你重復一遍,你剛才的話。”
獨臂男人是絕對不敢重復的,他腦子其實一片空白,每塊肌肉都緊繃著,想要防御對方可能的襲擊。
時玥從樊羨背后探出頭來,輕聲搶答,“他說他沒上過狐貍”
那清脆的聲音落下后,周圍更加死寂。
獨臂男人轉頭就跑,不過他還沒邁步,身影就僵住,他手里的槍被一股更強的能量控制,指向他的太陽穴。
“求求你,放過我,我只是管不住嘴”
“砰”
在他嘶啞的求饒聲落下后,槍聲乍響,腦漿和血液糊在男人臉上,他緩緩倒地。
嘩然聲后,大多數人拔腿就跑,怕被牽連其中。
雖然黑市里什么樣邪惡的兇徒都有,但是眨眼間就取別人性命,而且似乎不費吹灰之力,這種人,連兇徒都害怕
時玥看著四散的人群,才松開樊羨背后的布料,走到他身側,威風地叉起腰。
樊羨眼尾掃過她,“狐貍尾巴出來了。”
“啊”時玥回頭一看,果然看到自己裙擺下鉆出來的尾巴。
她有時候感覺自己和尾巴是兩個生命,耳朵也是
就不能乖乖聽話的嗎
她重新扯好裙擺,嘴里嘟囔,“這下看不到了。”
然而還沒走幾步,樊羨感覺小腿被什么碰觸著。
他低頭看去,赫然看到那狐貍尾巴走一步就蹭一下,而小狐貍的注意力在兩旁奇怪的商鋪上,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尾巴在干什么。
樊羨收回目光,也沒管。
但是自從樊羨殺過人,還敢繼續帶著女生閑逛后,路人哪怕覬覦,也不敢上前挑釁,有些人遠遠看到女生露出狐貍尾巴,更是當場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