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點野心”
“那就等她展露野心再說。”
隨即飛車陷入一片安靜之中。
不管做什么選擇,總歸是要伴隨風險的,印時玥被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她不一定要選擇江家,想要保她的人多了去。
江家只是搶先一步而已。
房間很隔音,藺沉山的精神屏障也阻隔了外界的喧擾。
時玥摟緊哨兵的脖子,深吸他身上的氣息,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慢慢得到舒緩。
哨兵的信息素將她包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和絕對的靜謐。
她閉著眼眸,濃密的長睫微微顫抖,迷迷糊糊地蹭著他脖頸,“藺沉山,你怎么這么香啊”
軟糯含糊的聲音挑得哨兵心尖發癢。
藺沉山翻身將她壓住,她嬌小的身子陷在哨兵結實的胸膛和柔軟的床被之中,讓她有種被困在暖暖水流中的感覺,無法動彈,但是很舒服。
“那你多聞聞。”他手掌在她后腦勺輕撫,將她壓向自己。
這樣一來,他正好能噙住那白玉似的耳垂,微涼而軟嫩。
兩人的身體都在發燙,在渴望著什么。
時玥的理智被窒息感拉回來,她微微睜開眼,朦朧的視線里,看到哨兵漆黑如墨的眼眸,欲色濃郁得驚人。
他的上衣已經褪去,她視線從他滾動的喉結下移,落在他心口那個紅點上。
他被注射過奇
怪的藥劑,如今那里還留著針口。
“你身體好些了嗎”她的聲音嬌得不行,眼尾也微微泛紅了。
“沒事。”他輕輕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已經鉆入她衣服下,幾乎是野蠻地將布料撕掉,與此同時,他握著她的腳腕,環在他身上。
時玥瞬間回過神,不是,他哪里來這么多只手
隨后她便看到蛇尾囂張地從他肩后探出來
“藺沉山,你”能不能別把尺度搞這么大
下一秒她的聲音便被粗野的力道撞得稀碎。
兩股精神力在屋里交織,相互撫慰著彼此,癡纏間,雙方的力量也在蓬勃壯大。
光線填滿凌亂的房間,時玥眼睫輕顫,緩緩掀開疲憊的眼皮。
身旁的哨兵先一步起身,離開一會兒又走回來。
尚未完全清醒過來,她就被哨兵抱在懷里,被迫著張嘴喝完半杯水。
“潤潤喉。”
接著一支營養液被塞到她口中,她又本能地吸一口。
她精神還不錯,就是身體酸軟得不像自己的,想到不久前的荒唐事,她臉頰漸漸地發燙。
她靠在哨兵的胸膛上,一邊喝著營養液,一邊打量房間。
夜里兩人從床到地板,又到落地窗和浴室,將這里攪得亂糟糟,空氣中都是奇怪的氣息
“這里沒有食物,先填一下肚子,晚些時候帶你出去吃。”頭頂傳來藺沉山沙啞的嗓音。
“嗯”她鼻音略重,“但我不想出去。”
她現在根本不想動彈。
藺沉山將營養液空管拿走,抬起她下巴問,“不舒服”
時玥現在只是被毯子包裹著,連衣服都沒穿,她扯開一點布料,讓他看自己的脖子和肩膀,幽怨道,“都這樣了,我能舒服”
入目的是白皙皮膚上層層疊疊的草莓和指印,藺沉山眸色轉深,粗糙的指腹落在上面,“我下次注意。”
時玥麻溜地將毯子扯好,略有幾分心虛,“嗯嗯。”
不敢看他身上指甲抓痕和牙印。
可是他卻像是故意的一樣,將她的手帶到他心口,“我皮糙肉厚,不怕疼,玥玥想怎么咬都行。”
時玥“”
她清一下嗓子,“我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