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小艾米警惕性不夠啊。男人這種生物啊,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啊,平時看著都人模狗樣的,其實壞心思都是一堆一堆的”
“銀時老弟,你罵的范圍有點廣了啊。”自來也湊到那個卷白毛男人耳邊小聲嘀咕。
“戰術戰術,沒看見小艾米那么生氣嘛”
這位是坂田銀時。
是艾米又一個一百抽保底到的男人。
他還有另一個身份魘魅銀注。
關于他是怎么死的
嗯,他是被自己殺死的。
雖然這很匪夷所思。
自從艾米嘗了跳劇情和不熟悉人物的苦頭,現在她對這個很關注。
就連那些招募而來的普通人她抽空也會一個一個看他們記錄的經歷。
至于這些被評定能力出眾的人,她更是花了積分解鎖了更多信息。
就比如這位白毛男人。
因為意識到自己是毀滅世界的病原體之后就開始布局,一方面和體內的病毒做抗爭,另一邊尋求機會讓時光機器將五年前的自己帶到未來,然后把自己殺死,結束這一切。
最后也如他想的那樣,死在了自己手里。
反正以故事看來,又是一個悲情人物。
當艾米將對方召喚出來那一瞬間,艾米的確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那仿佛與世界割裂的疏離感。
然而,正當她想著該怎么照顧一個悲情人物的心情時,就聽對方突然開口。
“啊,那個,誰都可以,快,快過來搭把手,阿銀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艾米“”
嗯,確實是割裂感。
是肺部與空氣的割裂感。
情況是那家伙被為了抑制病毒肆意擴散而纏繞起來的印滿符文的繃帶纏著太緊、呼吸不過來了。
大概是因為死過一次,身體里的病毒消散后繃帶的作用就只剩下限制呼吸。
在自來也搭把手下,那家伙終于把那纏滿腦殼的繃帶解下,露出了一頭亂七八糟的卷毛。
頂著死魚眼與她打招呼。
“喲”
艾米“”
嗯,還能喲,心理應該沒什么問題。
當一個白毛天然卷碰上另一個白毛長炸直會是什么反應
“這不是好色仙人嘛。”
“嗨呀,你認得老夫啊。”
“我經常在少年ju里看到你呢。還別說,當時你死的時候我還哭了,然后我撕下信紙給集o社寫了封信,讓他們一定要讓鳴人當時六代目,不過沒想到六代目是卡卡西”
“豁,你知道的還挺多,卡卡西和鳴人那孩子也知道啊對了,你叫什么。”
“叫我銀時就好了。”
“銀時老弟,咱好好聊聊我那有艾米給的好酒哦。”
“那必須好好聊聊,阿銀我也想學學o術”
當時,那兩個人仿佛一見如故,然后
兩個人就勾肩搭背的去喝小酒了。
牛的。
至于這一次怎么會被一起倒掛在樹上。
那還要從一個小時前說起。
“誒誒誒,不要動了。”自來也做賊似的開口,“艾米那女娃的能力可不簡單,很容易發現我們的。”
“你不是說這個地方最適合偷窺了嗎。”
“嗐。合適歸合適,但也有被發現的風險,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距離五十米開外的地方蹲點。”
自來也邊回答,邊用望遠鏡往某個地方張望。
“嘿,果然看得清。不枉我為了得到這幅望遠鏡努力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