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下個月去取肉的時候,這位新任的周祭司進入房間后便發出了極為恐怖的慘叫聲。
“不好這蠢貨,都已經提醒過他了,怎么還是弄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陳祭司在聽到慘叫聲的那一刻,臉色就變了。
程輝一頭霧水,這一次劉老祖依然沒有應聲,這也就意味著他暫時還不需要去面對那位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老祖宗。
不過程輝也是頭一次知道,去見這些老祖宗的時候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又或者只有這位周家的老祖宗怕刺激
果然,就在陳祭司臉色變了之后,他們便聽到了房間內傳來一聲轟隆巨響,仿佛有什么東西狠狠的撞在了房門上。
程輝等人被嚇了一跳,就連陳祭司的臉色也是變了再變,似乎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等陳祭司開口在說什么,房門忽然打開了,一坨爛肉從里面被扔了出來。
房門砰的一聲又被關上了,陳祭司看著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已經不成型的新任周祭司,臉色難看道“新任的周祭司還沒留下自己的骨血,接下來的周祭司只能從周家里面選了。”
其余兩位祭司都點了點頭,顯然都很贊同陳祭司的提議。
程輝也只能隨大流跟著點頭,主要是他并不清楚自己附身的這位劉祭司到底知道些什么,要是問了一些不恰當的內容就不好辦了。
這一次取肉,依然和上次流程相同,陳祭司在叫醒了那朵花苞之后,同樣從地面鉆出來一個男孩,十五六歲的年紀,長得眉清目秀,只是程輝看著那個男孩,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是錯覺嗎他怎么覺得這個男孩和上次那個男孩長得有點像
難道是兄弟倆總不會神殿這些祭司專門可著一家害吧
呃后者倒是真有可能。
同樣是將男孩放入花苞,同樣是男孩醒來便破口大罵,從他罵人的內容里,程輝驚愕的發現,這人似乎和上一次是同一個人
他看向那朵巨大的花苞,所以這個花苞是個轉換器這個地里鉆出來的男孩只是一個容器
那么真正的神被藏在哪
他的視線不自覺的移到了花苞的下方難道,神被埋在了地下
通過這次的經歷,他忽然發覺這花苞和食人花只是外形相似,內里多少還是有些不同的,如果是食人花的靈智已經達到了成年人的標準,那么這朵花苞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還有些頑皮。
花苞和陳祭司的關系極好,每次看到陳祭司都表現的非常親昵,經常會用花瓣纏著陳祭司,不想讓他離開。
可陳祭司每一次都是溫言勸說,卻從未有停留的意思。
程輝作為一個旁觀者,感覺很微妙。
這就好像花苞將陳祭司當成了自己的長輩,可陳祭司雖然看起來溫和,但那種溫和中總是有種揮之不去的敷衍感。
這一次去采摘果實時,程輝看到了周祭司,他渾渾噩噩的混在人群當中,麻木的干著重復的工作。
這一次,周家老祖負責的那塊田地產量又下降了,和他隔壁劉家老祖的地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最令人驚愕的是,周家老祖的天地邊緣赫然出現了少許干枯的植株,就好像他已經撐不起這樣多的植物。
周家老祖依然在無能狂怒,并試圖將程輝和陳祭司全都卷走,可周圍的幾位老祖都出手了,從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對于周老祖的態度有點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