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位于洛城東部的妖獸森林內部發生這樣的事情后,南疆中部的一大批人馬迅速的朝著洛城方向集結。這批人馬中領頭的是一個青年,青年丹鳳眼,束發,面容清秀,而跟在他兩邊的分別為兩個中年人,其中一人為身材高大,滿臉絡腮胡子的胖子,另一人則身材矮小,尖嘴猴腮,兩人形成鮮明對比,更加襯托出中間那個青年的英氣,他們三人身后則跟著大概十人左右的年輕人。這一行人縱馬奔走在林間大道上,不少行人看到他們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自覺地讓開了道路。“凌護法,前面有個驛站,我們已經連續趕路了幾天,是不是應該在前面略作小憩”那個身材健壯的胖子對著中間那名青年說道,青年想了片刻后點了點頭。“那就休息片刻吧”胖子聽到青年人的應許后,轉頭對著身后的眾人說道“大家在前面的那個客棧休息片刻”說完后又繼續駕馭著馬匹快速的向前奔馳而去。不多時,這一行人在一家名為“清水月”的客棧停了下來,一店小二走上前來招呼他們進店內休息,而自己則牽著為首的那三人的馬匹帶著身后的數十人往馬廄方向行去。當他們進入客棧的時候,客棧內部已經有了零零散散的些許人。“這不是南疆四大勢力鼎劍門的弟子嗎”“看他們的裝扮的確是為首的那個青年好像叫作凌浩辰,為鼎劍門唯一的一個護法,小小年紀就已經修煉至武師級別,是難得一遇的天才人物,聽說一招落雨天霜拳威震南疆,被鼎劍門的長老看中,由此加入了鼎劍門。”“還有他身邊的一胖一瘦的兩人,分別叫作泰山鼎張同與無影刀陳雀生,為鼎劍門的兩大頭領,不知道他們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有什么事情。”“你難道沒聽說嗎南疆最南部的一個名叫洛城的小城里發現了當年那個被稱為冥王的少年”“冥王你可說的是兩年前,一個十六歲左右的白衣少年,一把青劍斬四方,欲望之眼殺蒼生的那個冥王”“應該不假,我剛從那里過來”青年與胖瘦兩中年人正是來自鼎劍門的護法凌浩辰、兩大頭領張同和陳雀生。兩日前,位于南疆西部的鼎劍門內收到一則來自洛城的消息,洛城王家的少爺王駱被人所殺,而王駱的身份恰是鼎劍門的弟子,更為重要的一條信息則是殺王駱之人疑為兩年前被四大勢力圍攻身亡的冥王,此事事關重大,鼎劍門的大長老蘇客第一時間派遣了門派內三大高手前往洛城調查情況。“凌護法,前方不遠處便是洛城了”身材肥胖的張同看著坐在對面的凌浩辰說道。“嗯嗯知道了,此次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如果真是冥王的話”凌浩辰看了看自己緊剩兩只手指的右手手掌,臉色一凝,渾身散發出殺意“我定要叫他嘗嘗失去手指的痛苦。”“此事還真不好說,當年斷崖之巔上,他已經深受重傷,最后一掌被大長老擊中,由此掉下懸崖,況且不說他掉下去后能否逃生,單單是大長老的那一滅天造化掌足以要了他的命,那可是堪比地階武技的存在”瘦小的陳雀生說道,語調怪里怪氣的,讓人聽了極其的不舒服。“不管怎么,此次任務事關重大,絕對不能辦砸了”凌浩辰看著他兩說道。他兩自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不再多說,自顧自地飲酒另一邊,妖獸森林的外圍區域,一群人正在森浪獸的圍攻之下倉皇逃竄,而這些人正是王龍帶領下抓捕青冥的王家之人。“噗嗤”一只五十年的森狼獸被撕裂身子,王龍收回攻勢,轉眼望了望四周,剩余的王家武者不多了,除了一些修為達到武士級別的武者以外,其余的普通侍衛根本就不經森狼的一擊。王龍身上渾身是傷,即使強如鬼骨婆婆,也難以承受森狼獸的圍攻。“家主,渡過前面那道溝壑就出了妖獸森林,想必這些畜生也不會出來了”鬼骨婆婆手持骷髏拐杖,往前一揮,將幾只森狼獸沖飛出去。“大家加把勁,前面就是出口了”王龍聽了鬼骨婆婆的話后,大聲對著還在抵御獸群的眾人喊道。眾人聽到王龍的話語后,更加拼命的朝著出口的方向逃竄,終于,在接近出口溝壑五里的地方,森狼獸停止了追擊,只聽見一聲獸吼,全部森狼獸立即掉頭朝著森林內部奔馳而去。王龍等人一臉狼狽的看著那群遠去的獸影,再看看僅剩下一成的王家武者侍衛,想到自己被青冥擺了一道,頓時氣火攻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經過此事后,不知道王家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恢復元氣。“好好好好小子,我王龍記下了今日之賬,連同殺了我兒之賬,來日定要你十倍償還”王龍捂著胸口猙獰地掃視了一下前方的森林,轉頭對著眾人喊道“我們走”一行人氣勢洶洶的進入妖獸森林,最后卻灰頭土臉的逃了出來。就在他們遠離森林后,一道白衣身影跳下的樹梢,嘴角微微一笑,旋即朝著妖獸森林內部行去,最后消失在了叢林中。當王龍一行人回到洛城北端的王家府邸時,凌浩辰帶領下的一批鼎劍門的人馬也到了王家府邸,王龍自然也不敢怠慢,親自出來迎接,當看到王龍那副狼狽樣,鼎劍門的眾人不由得又是一驚。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王龍引領眾人走進院落就坐后,才把自己的一番經歷說了出來,當然不可能說自己一行人被青冥算計從而遭到獸群的攻擊,而是極力的渲染了一番青冥的實力如何如何的強悍,非常確定地說他就是當年那個“冥王”,希望鼎劍門的弟子能為他的兒子做主,一定要將他擒拿。胖子張同以及瘦子陳雀生聽罷則眉頭一皺,而凌浩辰則露出一副興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