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氣勢全開,爪牙畢現。
像要吃人。
師無射看著花朝,好似不用眼睛剜下一塊肉來就不甘心一樣,開口和平常對司刑殿弟子說話一般,帶著些許命令的意味道“脫啊。”
花朝一個指令一個行動,立刻開始給他解死結。
是上藥,是上藥而已她想拍幾下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下,師無射沒有什么旖旎動作,只是一直看著她而已啊。
花朝告訴自己別這么丟人現眼,這人不是她自己招的嗎睡也睡了好幾次了,有什么“嘶”
花朝突然倒抽一口氣,因為師無射用力攬住了她的腰身,側頭半張臉埋入了花朝頸間。
潮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頸項,花朝本能縮脖子打了個抖,師無射卻雙臂緊箍,狠力將她朝著自己懷中揉,勒得花朝覺得自己要被腰斬了。
“二師兄你的傷”花朝氣息不濟,從嗓子擠出了這幾個字,就再也一個字發不出了。
師無射察覺到花朝小幅度挪動,想跑,還用腿顛了下,這一下,將她直接密密實實顛進他懷中。
師無射唇循著她的側頸細細密密的親吻過去,若是花朝現在腦子但凡清醒一點,就會發現,師無射吻過的地方都與謝伏親吻的地方重合。
他吸吮,啃咬,嘖嘖有聲。
手掌在花朝腰上不輕不重一掐,花朝就失去抵抗,不縮著脖子,任由他用自己的氣息覆蓋另一個男人的氣息。
等師無射心滿意足,花朝都有種自己出氣多進氣少的感覺了。
她軟趴趴掛在師無射手臂上,聽師無射在她耳邊問“你明明怕我,還敢招惹我”
花朝心說我不怕啊,但師無射手掌在她后脊上輕撫了一下,花朝便是一陣不受控制地戰栗。
師無射沒有放開花朝,抱著花朝令她徹底面對自己坐著,扶著她的后頸,看著她道“現在后悔也晚了。”
是他故意不要司刑長老將什么真相公布,現在整個門派都知道他師無射強奪師妹,已成事實。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在山下便早早計劃好,是他故意在刑律殿上打人,讓事情無可挽回,也是他蓄意挨的這一頓戒鞭和思過崖懲罰。
待他出了思過崖,鴻博長老便會為他和花朝主持道侶儀式。師無射不懼擔一身惡名,因為這樣以后,花朝就會變成他的,而不是謝伏的。
“待我思過結束,我們便結為道侶。”師無射聲音竟然帶著一點笑意,低下頭,高挺的鼻梁湊近花朝的鼻子蹭了蹭。
花朝聽到結為道侶,下意識還想用花良明當借口,師無射便道,“我已稟明師尊你我之事,師尊應當已經送信召喚明月長老回山了。”
花朝搪塞的話都被噎在喉嚨。
師無射將頭擱在花朝的頭頂上,心情像還不餓的時候,抓住了獵物卻不撕咬的獸類,只是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偶爾戲耍下獵物解悶。
花朝現在仿佛變成了那個“獵物”,她被師無射抱著,蹭蹭鼻子、摸摸后脊、甚至掐掐手指,這分明不致命,卻讓花朝感覺到煎熬。
她靠在師無射懷中,聽他飛快且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擊在她的耳邊,仿若當頭敲下的鎮靈鐘響,快要把花朝攝得魄散魂飛。
“怎么不脫了不是要上藥嗎”半晌,師無射松開花朝,見花朝不動,看著花朝問。
花朝不得不運轉靈力,驅散自己的熱意,找回操縱四肢的力氣。
她想要推開師無射站起來,師無射卻不放手,低低道“就坐著脫吧。”
“那你要趴在床上才能涂藥啊。”花朝有點不敢看他。
師無射聞言定定看了她片刻,總算大發慈悲的放開她了,然后在花朝起身的時候,他問花朝“你為什么不看我”
花朝咬牙抬起頭看他。
師無射一雙狐貍眸子微瞇,問她“怕我弄你”
花朝被問得整個腦子都一空,師無射又像是在說今晚月色真美一樣,說“背上疼,今天不弄你,上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