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真要打,武凌再上。
而負責接待刀宗帶來的人的謝伏,這會兒卻被纏上了。
刀宗的大小姐殷書桃,帶著刀宗此次隨行的幾個金丹家奴,是想要找出使邪術的那個人,好讓清靈劍派得到教訓。
一個低等的雜修宗門,竟然也敢多管閑事,傷刀宗弟子
但是陰書桃見到來接待他們的清靈劍派弟子,一手捂著還劇痛的眼睛,另一只眼卻移不開了。
她此生從未見過如此俊俏的男子,且這男子修為只在筑基上下,卻在金丹修士蓄意釋放靈壓的時候,不僅不曾伏地求饒,卑躬屈膝,連脊背也不曾彎一彎。
被靈壓輾得唇角流血,他伸手隨意抹了一下,脊背筆直,淡然道“諸位雖有仙盟手諭,卻已經到處都查探過了,清靈劍派從未窩藏邪修,還望諸位刀宗前輩自持身份,莫要糾纏不休。”
還不到筑基的修士在金丹修士面前放出這等狂言,純粹是嫌棄自己命長了。
清靈劍派此行弟子修為最高的是武凌,武凌也不過金丹巔峰修為。幾個老東西頓時感覺自己被冒犯,威壓一蕩,謝伏眼見著便要被震飛。
而此時,二樓窗扇被推開。
劍意排山倒海一般洶涌而至,在場眾人俱是心神一凜,幾個隨行的金丹家奴在刀宗其實排不上號,刀法自然也并不精湛,有兩個修的干脆就不是雙極刀的本宗刀術。
被鋪天蓋地的劍意一罩,登時心頭發悶。
不必說,劍修都是怪物,戰力是所有宗門之首,越級挑戰屢見不鮮。
他們一起上也未必有必勝的把握。
他們對視一眼,卻不敢就這么“知情識趣”的散去,畢竟他們是刀宗家奴,此行立下軍令狀,一定保護好刀宗少掌門和大小姐安危。
場面僵持,謝伏一雙灼灼桃花眼,笑起來簡直燦若云霞。
本來今天一定要爭口氣的殷書桃,此刻被謝伏的笑已經晃得頭腦發昏,半晌開口,不再語帶挑釁,竟是問謝伏“你叫什么名字”
花朝原本就在武凌屋子里,這會兒正在窗臺邊上趴著朝下看。
謝伏聞言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似有所感,下意識看向花朝縮在方向。
花朝居高臨下,看著謝伏和殷書桃湊一起,只覺得自己上一世真傻。
上一世殷書桃是謝伏娶的第四個妻子,上一世這黃粱秘境開啟,花朝沒來,正在門派之中準備道侶儀式。
花朝之前從未奇怪過,為什么每一個女子見了謝伏,都邁不動步,非要嫁他不可,她只覺得是謝伏太優秀太俊美,可現在她恍然明白。
怕是上一世,在這秘境之中,謝伏便已經和殷書桃相識了。
謝伏遙遙看著花朝,眉目之間并無炫耀之意,但是花朝就是知道,他在讓她看,看他有多厲害,多少人喜歡。
花朝冷漠地和謝伏對視,而后當著他的面關上了窗戶。
殷書桃不滿謝伏不回答,也順著謝伏的視線看向了那邊,卻只看到一扇閉合的窗戶。
“你在看誰問你話呢,你聾了嗎”殷書桃捂著一只眼睛,從小到大沒有被人這樣忽視過,十分憤怒。
謝伏收回視線,看向殷書桃,他能很輕松把這位大小姐打發了。像這種腦子長在腦門上的女人,他很輕易便能將她偏得團團轉。
但是他卻沉了臉,一拱手道“無可奉告。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