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主人忽然大喊一聲,“我想起來了。”
“嗯”班內特先生滿臉期待的看著他。
“我父親的一個學生好像說這幾天來這里一趟,說是要祭奠一下我的父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當初可是我父親在手下學得最好的那個學生來的。”沒有子承父業的男主人如是說道。
男主人的話令班內特先生欣喜若狂,“詹納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原本已經打算馬上出發去其他地方尋人的班內特先生滿臉的不可置信,人就要來這了嗎
詹納先生肯定的點著頭,“當然,不是明天抵達就是后天抵達這里。”
“那就好那就好。”班內特先生喃喃道,歷經了大悲大喜的他眼前一黑便徹底的暈了過去。
詹納先生眼疾手快的往前踏了幾步,將準備跌倒在地的班內特先生牢牢抓住了。
“先生、先生,這位不知道名字的先生你怎么了醒醒”是的,這位大大咧咧的詹納先生從班內特先生進門后,便一直顧著聽心急如焚的班內特先生說話,連班內特先生姓甚名誰都沒來得及問。
聽到詹納先生的呼喊,一直沒有露面的詹納太太探頭出來看個究竟。
在看到一位陌生的紳士倒在了自己丈夫的身上,詹納太太瞪大眼睛的走了進來,問“這是怎么了你們是在打架嗎”
不怪詹納太太會這樣問,年輕氣盛的詹納先生可是這個鎮上出了名的打架好手,來找他切磋的人數不勝數的,近幾年是少了點人,但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現在了詹納太太眼前時,她帶著些許懷疑的問話還是不由自主的從嘴里冒了出來。
詹納先生朝自己腦洞大開的太太翻起了白眼,“你說什么呢,你也不看看這先生的年紀多大了,我就敢和他打,再說了,我打架也不會在自己家打呀。”
詹納太太一聽這話,感覺也十分大有道理,還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是。”
“你不能搭把手,好歹也讓人進來幫我一把呀。”詹納先生看著站得遠遠的,一點都沒有打算進來幫忙的詹納太太道。他是能一個人抱起班內特先生,可現在的姿勢他不好發力呀。
“哦哦,這就去。”詹納太太如夢初醒般應聲,轉身喊人去了。
待把暈了過去的班內特先生放平躺在了沙發上后,詹納先生錘了錘自己酸痛的腰,“看來是真的老了。”
“知道自己老了,下次別人打架的時候就別湊上去拉架,架沒拉成不說還混進去和人家原本打架的倆人稀里糊涂的打了起來,有你這樣勸架的嗎”詹納太太一點面子都沒有給自己的丈夫留。
她的丈夫什么都好,就是太愛看熱鬧了,還是那種容易把自己看成熱鬧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