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向問天臉色立刻陰沉起來,至于是不是故意表演的就不好說了,畢竟奸雄的演技都是能寫一本教科書的,他冷冷說道:“老子當初答應做那光明左使,只是見任教主不知所蹤,想要探訪任教主蹤跡,以及護庇圣姑平安長大,所以才與那東方不敗虛與委蛇,可從來沒有背叛過任教主。后來圣姑終于能夠獨立之后,老子也立刻跑了出來,李兄弟可知道上次老子之所以受傷,就是因為刺殺那東方不敗失敗……”
“刺殺東方不敗?”李平安“大吃一驚”,跟著低聲道:“難怪以你天王老子的身手,竟然也會受那么重的傷。”
這番暗戳戳的恭維倒是令向問天很受用,哈哈大笑道:“李兄弟過譽了,其實李兄弟年紀輕輕,大概是不知道原來那些武林高手都是何等樣的風采,就算是東方不敗,在任教主面前也不過是犬牙爾。相比之下,老子是遠遠不如啊。”
李平安當然知道這一點,也知道向問天多少有些夸張,就像東方不敗和任我行的對比,沒有意外的話,任我行可真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
當然了,在“笑傲”的世界里,東方不敗是無可爭議的第一高手,但在這個糅合的世界中可就未必了,而且根據推斷,那任我行既然是在東方不敗之前,那他就不是什么日月神教教主,而是曾經的明教教主,而明教教主有乾坤大挪移等神功加持,如果再加上原本的吸星**,沒有走火入魔的任我行恐怕東方不敗反倒不是其對手。
至于事實到底如何,恐怕要見到任我行才能知曉了。
但若是真的東方不敗并非是任我行的對手,恐怕陰了他以后就不只是像原先那樣把他囚禁起來,而是直接干掉了。
這時身旁的雷婷婷見李平安一直只顧著和這個莫名其妙的大漢說話,似乎將她那大師兄的事情都拋到一邊去了,不禁暗暗著急,不得不過來拉了下李平安的衣袖。
李平安回過頭去,沒看清她的臉色都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反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她稍安勿躁。
這本來只是下意識的舉動,他也沒有什么想法,雷婷婷卻觸電般趕緊收回了手去,畢竟她不像是李平安,對于和異性的肌膚接觸還是有些矜持和抗拒的。
而一旁的向問天將他們的小動作也看在眼里,不過他并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小情侶之間鬧別扭,他雖然在這方面沒什么親身經歷,但是活得久了見得多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對了,李兄弟還沒給介紹一下,這位姑娘?”
李平安笑道:“哦,這位……算是弟妹吧。”
“哦,我懂、我懂……”向問天立刻笑著點頭,只是怎么聽起來他的語氣都有點兒不懷好意的樣子。
已經聊了這么多,李平安也不跟他兜圈子了,笑道:“向天王如此誠懇,說起來倒是我不夠坦誠了。也罷,實不相瞞,我此來與你的目的相同,所以嘛,還要向你請教一下,那東方不敗如今到底在何處?”
“啊?哈哈哈,老子早就猜到了,就知道你小子不實誠。”
李平安也不管他這是顧及面子還是真如此想,只道:“向天王教訓得是,畢竟人心險惡,不可不防。李某還年輕,為人處世上難免也有些不周到的地方,還望向天王能夠海涵。”
畢竟有求于人嘛,態度還是要端正一點,當然如果向問天還要拿捏架子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說好說……”向問天卻是很有眼色,哈哈兩聲就說道:“不過這個嘛,你要問東方不敗在哪,老子也不清楚,要清楚的話早就打上門去了,哪里還需要在這里引他過來。”
“哦,你們在此點火,就是為了引他過來?”
“對啊,老子現在是他眼中的頭號眼中釘、肉中刺,他若是發現老子在這里,保準會出現。你說為啥在這里?還不是近來有人看他經常出現在此處,所以老子就帶著一幫子手下過來占了這地方,本來還打算跟那些官兵干一干,沒想到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到了現在更是一只鳥都沒有,這一晚上大概要白等了。”
雷婷婷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問道:“那有沒有說跟在他身邊的有一個光頭青年?”
“光頭青年?”向問天應了一聲才意識到是另一個人的問話,看了李平安一眼,李平安苦笑道:“我都說了這是我弟妹,那位東方不敗身邊的光頭青年自然是我的一個兄弟,只是他被東方不敗擄走,至今不知所蹤更生死不明,我們才急急忙忙跑出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