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平常同進同出,同吃不同住。
相比于其他地方,蘇州的確是比較容易留下人來。
李平安自認還是比較細心、能照顧人的,當然這只是從男性的角度,和女性肯定沒法比。
任盈盈的傷勢在船上就已經好了,不過身體還是需要時間慢慢調養恢復,所以李平安多照顧她點也沒什么,只要不是一不小心照顧到床上去就行了。
兩人當然也不可能都悶在客棧里,時常相伴外出,倒有點兒像是情侶約會,讓李平安又不免想起如果是小冬瓜在這里就如何如何。
說不定趁著這段時間,他們都能水到渠成的進展到最后一步,甚至開發出多種姿勢了。
可惜啊可惜……
蘇州有許多不錯的景致,而對于李平安來說,最好看的景致卻莫過于是人。
當然,這指的不是看美女,實際上美女雖然什么時代都有,大宋也沒有后來的朝代那樣對女性束縛到極致,但在大街上怎么也不可能像是后世一樣隨隨便便就看到那么多衣著清涼的美眉。
在不進一步接觸的情況下,不管是男女,看異性不就是臉蛋和身材這兩樣么。
但是局限于飲食、生活習慣和衣品時尚,還有最重要的化妝技術,這個時代的大多女性從外形觀感上來說總體上是比后世差不少的。
當然也有錦衣玉***裝打扮的,不過那樣的女子雖然不至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也會在家庭教養下少出門。
像是小冬瓜、任盈盈她們樣的江湖俠女,也不會跑出來壓馬路啊。
所以李平安倒也不是說不想看,而是根本看不著,有也沒有那么多,所以干脆將注意放到其他方面。
李平安所看的“人”,更準確說是這社會民生。
他前世就有一個習慣,很喜歡在商業街、步行街找一個店家,點些小吃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吃一邊觀察人群。
說是觀察,也沒有那么細致,更像是快速翻閱般的瀏覽。
看的不是單個的人,而是許多人組成的畫面、那現實的影像,這才是能夠展現在自己面前最鮮活的人生百態。
以前在悅來客棧他也有看過,但因為清國治下的特殊性,總覺得別扭,而現在到了這里,才覺得自己看到了真正的“古代”。
或許也和《清明上河圖》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有關系,讓他總覺得古時候的民生、社會圖景就是要那個樣子才正宗。
貨郎沿街叫賣、商販大聲吆喝,行人如織、男女老少,說笑歡樂。
聽那瓦肆里,喝彩聲聲、吶喊助威,各種博戲、娛樂,論及花樣未必比后世少;
再聽那戲臺內,吳儂軟語、輕歌曼舞,倒又應了那句“隔江猶唱后庭花”,不過“商女不知亡國恨”就不必了,合著那么多軍隊都沒了一樣,怎么輪也輪不到她們啊;
看那河里,船家搖楫、游客指點,泛舟而過,好不逍遙;
再看那小橋上,眷侶并肩、你儂我儂,只羨鴛鴦不羨仙……
“好一副‘清明上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