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里的環境,好在陳近南似乎也是經歷得多了所以習慣了,并沒有怎么在意,而且在他想來,這種地方李平安要來的話,可能不會帶那女人過來,那他們翁婿就好說些私密話,他也好勸人。
就算預料錯了,他把那女人也帶來了,這環境估計也會讓對方產生一些不好的觀感,到時候他再小小的推波助瀾一下,說不定就能讓他們直接掰了呢?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李平安的確把人帶來了,但沒等他發作,就從李平安那里得知了,這女人的身份居然這樣特殊。
盡管現在還是沒法排除他們兩個有染的嫌疑,但最起碼,陳近南已經能理解為什么李平安要把她帶過來了。
日月教的圣姑,也就是前明教教主的女兒,任大小姐。
陳近南年輕時候也跟著父親混在明教中,那時候只是個小頭目,但也算有些淵源,再加上父親的關系,他對于明教的老人天然都會有種親近感,當然這得排除掉東方不敗那些叛徒。
而任盈盈這個在父親仇人底下混的大小姐,陳近南自然也是不怎么看的上的。
要是殷天正在這里,說不定會對她更有感情,畢竟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可陳近南一直就沒和她有什么接觸,甚至不是李平安說,他都根本認不出對方來。
而據李平安所說,陳近南才知道任盈盈這么多年在東方不敗手下,都是忍辱負重,當年她伏于東方不敗也是迫于無奈,甚至被東方不敗當成了安定人心、招撫任我行舊部的一面旗幟。
不過任盈盈自己也在暗中積聚父親的舊日心腹、暗中積蓄實力,圖謀有朝一日能夠推翻東方不敗。
另一方面,她還在調查父親的消息。
“任教主當年被東方不敗所害,被朝廷所抓,但是具體在什么地方,我們始終不知道,你有眉目了?”
任盈盈搖搖頭,說道:“東方不敗狡詐無常,自從日月教內部穩定后,這些年他根本都不見我,甚至與清廷聯系都不多。估計我父親還在清廷的手中,而且關在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
“這么多年下來,也不知道父親究竟吃了多少苦頭,甚至可能已經……”
李平安和陳近南都是默然,任盈盈之所以到現在還堅持要找人,不過是抱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心理,恐怕也是覺得任我行死了的可能性更大。
畢竟對于東方不敗來說任我行或許還能有些用出,但對于清廷來說,沒有必要養著一個對他們沒什么用的隱患。
不過兩邊都沒有任何消息泄露出來,這又很容易讓人對此抱有希望。
“對了,總舵主急匆匆來此,究竟是何目的?”
剛剛李平安還想從陳近南這里得知常氏兄弟他們的情況,他卻答不上來,他就知道陳總舵主還沒有和那邊聯系上就先來找他了。
這讓他不由得奇怪,這可不符合總舵主一貫的風格,在他心中天地會可是一向擺在第一位的。
雖然現在回到了大宋,但滿清尚未覆滅,漢人也并未奪回中原,所以陳近南肯定還會繼續維持天地會的存在,用自己的方式幫助大宋重奪故土。
這種時候正是應該好好發展天地會勢力的時機,他居然跑來找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目的。
“啊這個……”陳近南居然一時語塞,總不能說他就是為了來“捉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