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們兩人真的沒問題嗎”雖然驅逐艦的任務便是為戰列艦開路,但是厭戰卻一直將她護在身后,這讓她感到非常的慚愧。
“對面人數太多,只有我們兩人很難對其造成足夠的殺傷,配合我的射程,我們只要盡可能地拖住對方便可以了。”厭戰已經猜到了呂明的意圖。
既然呂明信任自己,那么自己便也不能讓他失望。她已經可以看到在群島中穿梭的重櫻艦隊。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她們配置在這種島礁密布的地方很難發揮出完全的戰力,只要憑借島礁阻礙住魚雷,那么拖住她們也不是難事。
“厭戰,多年未見,甚是想念。”三笠已經感應到了厭戰,朗聲說道。“是啊,只是沒想到當初一別,現在居然是這樣的相見。”厭戰的炮口指著高雄,只要她們威脅到了自己,那么這一炮至少能讓高雄失去一部分戰斗力。
“我本無意來此,奈何這并不會因為我的意向便能改變。而且相識一場,我便向你透露一些情報吧。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便是你。如果你跟我走,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的同伴。”三笠似乎也不愿意開戰。在她看來如果能夠和平解決,那么最好盡量避免無謂的戰斗。
厭戰沉默不語,她以一座島嶼作為掩護,透過層層樹木和地形的阻攔,能夠看出這是三笠的真心話。經歷了太多戰斗的她,雖然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但是也正因此她也看到了太多的悲歡離合,這種想法也確實符合她善良的心性。
不過她可能要讓三笠失望了,皇家的榮耀不允許任何的玷污。作為女王的妹妹,她的行動更是代表了皇家的體面。僅僅是這樣的話,根本不足以讓她束手待斃,更何況她相信三笠,但未必會相信塞壬和鐵血。
“三笠前輩,請您下令。”高雄的手握住刀柄,做出了一副隨時戰斗的樣子。“凌波不愿等待。”凌波揮動著手中的斬艦刀,雖然從她那沒什么精神的眼中看不到什么情緒,但是從她揮舞大刀帶出的強勁風聲可以了解到她內心的想法。
三笠嘆了口氣,她不愿意再進行這種戰斗。不過她還是將那面由四個顏色各異的三角組成的旗幟,綁在了手中的旗桿上。
“眾艦聽令捉拿厭戰”三笠的聲音嘹亮,并且幾句穿透力。雖然本身的強度由于年代久遠已經有些落后,但是卻并沒有丟失她當年的那種氣勢。
三笠手中的彩旗迎風招展,其表面泛起一層層淡淡的彩色漣漪。隨著z旗舞動,每一艘重櫻艦娘的身上都帶上了一層光暈,在光暈的加持下,所有艦娘的速度都要比之前快了幾分。
“沒想到重櫻居然這么重視這次的行動。居然讓三笠把z旗帶出來了。”厭戰與彗星找了一個看起來更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她并沒有急著發射炮彈,這樣除了暴露自己的位置外并沒有什么好處。
彗星一直緊緊地握著厭戰的手,作為一個沒什么作戰經驗的普通艦娘,第一次面對如此大的場面,讓她呼吸都有些急促。
“放平心態,她們目標只有我。以三笠的性格,就算被抓,她也不會為難你的。”厭戰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安慰彗星道。
彗星點了點頭“那么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這么躲著并不是辦法。”對方的人數較多,如果進行地毯式搜索,用不了太久便會發現她們二人的蹤跡。
“誰說我們要一直躲著了”厭戰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自她們分散開來,她便一直關注著高雄。一對一,作為輔助指揮艦的三笠并不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威脅,反而是重巡高雄很可能會讓自己陷入苦戰。
她在尋找機會,就算不能一擊致命,也要讓她失去部分戰斗力才行。她的主炮隨著高雄的行走不斷地調整著位置和角度。
“你們在這里,凌波想要戰斗。”凌波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厭戰和彗星的身后。“什么時候”厭戰回過頭用長劍擋住了凌波不由分說的一次斬擊。
“凌波不需要解釋。”凌波又是一次劈砍,而在劈砍的同時,其主炮炮管和魚雷管齊射,試圖擊穿厭戰身上那層厚厚的裝甲。
厭戰身體微微轉動,以最低行動躲過了其中大部分的魚雷,并且身體稍稍前傾縮短了與凌波的距離。
凌波發覺不妙想要后退,但是為時已晚。她左肩被劃出了一道深深地傷痕,她看著自己的左肩卻仍然沒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