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列車,呂明便被那個青年單獨關在了一個封閉的房間。
這是一個沒有窗戶,燈光昏暗的房間。呂明進來的第一反應便是對方可能想將自己悶死在里面。
無所事事的呂明隨便找了個破舊的木椅,雙手托腮,坐在了上面。他的腦海中此時蹦出了各種念頭,比如自己的安危、羅伊的情況。可惜現在他沒有一個握有主動權。
“有什么想說的就進來唄。”維內托一直在門外,想要進來,但是似乎又在擔心什么。呂明早就發現了門外的動靜,只不過一開始他并沒有在意。
門被打開了,維內托那張有些憔悴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抱歉,我很少與人接觸,有些緊張。”
“您有什么事情與我這個階下囚說嗎”呂明注視著維內托,從她的樣子來看并不像是作假。
維內托低下了頭,沒有與呂明的接觸,她的雙手在胸前交叉。“那個,嗯,聽說指揮官見過很多的艦娘。那么她們與我有什么不同嗎”
“不同抱歉,我沒明白你什么意思。”呂明根本沒有明白維內托想問些什么。
“就是不同啊,我的能力,我的各個方面。”維內托有些激動。她抬起頭,那雙翠綠色的眼中帶著幾分期許,不過更多的是一種神秘莫測的輝光。
“每個艦娘都是不同的,她們都有著自己的個性,自己的經歷。這些都是不能復制的,既然存在,那么在這個世界上便是獨一無二的。我不知道在你們那個盛行神秘主義的撒丁帝國是什么情況,但是你的身上確實有著很濃的撒丁帝國特色。”呂明將自己之前的印象和理解說了出來。
“撒丁帝國”維內托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什么撒丁帝國,我也不知道這里是哪個國家,我只知道只要跟在勒斯的身邊,我便擁有存在價值。”說完這些,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屋內突然陷入了寂靜。維內托有些慌張,她想要離開這里,但是出生不久的她又有很多問題想從呂明那里得到答案。這種糾結的心情讓她整個人都顯得不太正常。
“從他之前的話和你的話來看,你應該出生不久吧。是他創造的你”呂明詢問道。
“這是秘密。你怎么想便怎么樣吧。”對于這個問題,維內托似乎不想過多的談及。冷靜下來的她,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繼續問道“那么你認為艦娘是什么”
自出生,她便一直對此很困惑。在外人的面前,她要裝出一副高深的樣子給他們壯膽。但是與她的表現不同,出生不久的她對于外界充滿了好奇,可惜海盜的身份將她束縛在了海島之上。
她也想過離開,但是每次看到勒斯那張因為徹夜操勞而略顯憔悴的臉,她便一次次延后了計劃。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勒斯似乎一直將自己當作維持權力的工具,卻又給了自己難以割舍的溫情。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情感讓本來便涉世不深的她陷入了迷茫。此時有著一位常年與艦娘共同戰斗的指揮官在,她認為是時候解除自己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