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失血過多的她終于難以保持意識,昏迷了過去。“果然與真正的漾造艦差了一個等級。辛苦你了。”勒斯將維內托背在了背上。
呂明看著勒斯那隨意的動作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背著一艘戰列艦”呂明懷疑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作為一個指揮官連戰列艦都背不起來,你不丟人嗎”勒斯扔下了這么一句話,便冒著機器人密集的激光朝著外面走去。
由于此時勒斯行動不便,呂明擔當起了掩護的角色。他一邊擊毀那些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的機器人的核心,一邊問道“漾造艦還有等級嗎”
“按理來說是沒有的,但是維內托比較特殊,因此各項數據都有著很大的偏差。強度也就比那些高級方結艦強那么一點。而且由于身體方面的不足,卸除武器之后甚至不如一些普通的方結艦。”勒斯嘆了口氣。
“如果你想知道真正的漾造艦的威力,我相信一會兒你就能看到了。”又是一次劇烈的震動,就連金屬地面都出現龜裂。爆炸此起彼伏,震得人耳朵生疼。
“轟”一面墻壁倒塌,一把標槍從灰塵中伸出。一具殘破的尸體隨著標槍的甩動,落在了呂明和勒斯的面前。
“我說過,擋我者,死”冷漠無情的聲調,配合一股龐大的威壓讓剛剛還在互相攻擊的機器人瞬間癱瘓。
煙塵散去,一個將紫發束起,身穿白色吊帶衫的少女出現在了面前。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元氣活潑的元素,只有冷漠與肅殺。她抹掉了臉上沾染的鮮血,一步步走到了呂明的面前。
“就是你嗎”標槍用手中的武器指著呂明的喉嚨,嚇得呂明差點坐在地上。呂明點了點頭。指著咽喉的武器被標槍收回。
“我叫什么”
“標槍。”呂明還沒有明白過來,標槍就湊到了他的身前,一只手伸入了他的衣服中。摸索了一陣子,她終于摸到了那枚寶石。一股之前的親切感再一次彌漫全身,讓她體會到那種舒適。
“你便是我的父親嗎”標槍收回了標槍,單膝跪地,看起來就像是在求婚一樣。
呂明現在是懵逼的,不過現在這樣子他很尷尬。他試著拉起標槍,無奈自己的力量還是太小了。“你先起來,為什么叫我父親我們第一次見面吧。”呂明擦掉了額頭上的汗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應該是這樣。”標槍一本正經地說道。
“漾造艦誕生時就如同一個會說話的嬰兒,你就不要指望太多了。可能她感覺到了你讓她誕生,所以便這么認為了。知足吧,她沒叫你母親就已經比一部分漾造艦強多了。”勒斯這時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