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秘書艦,這是我的原則。”胡德并沒有順著呂明的意思坐下,仍然用一種優雅端莊的站姿站在桌子旁邊。她的那雙美目正注視著呂明的面龐,而此時恰巧與呂明偷瞄的視線撞上。
呂明將頭甩到了一邊,裝出一副看風景的樣子。胡德的嘴角微微上揚“有什么事情嗎一般來說你很討厭我在旁邊。今天怎么了居然想讓我在這里坐一會兒。”
“你不要誤會,我聽說你與威爾士很熟,所以想詢問你一些關于威爾士的事情。”呂明說道。
胡德的微笑有些僵硬,神情還帶著一點失望。雖然呂明通過余光看到了,但是他仍然裝出一副根本沒有看到的樣子,看著窗外的景色。
“你問吧,不過如果涉及到了威爾士的恕我不能奉告。”胡德道。
“我比較好奇威爾士過去的經歷。因為我查閱了相關文獻,了解到皇家曾經有著一艘喬治五世。而喬治五世失蹤的那段過往所有文獻都說得模棱兩可。作為威爾士的摯友,你應該對那件事比較了解吧。”呂明將頭扭了回來,雙眼緊緊地盯著胡德。
呂明變了,這是胡德的第一感覺。曾經的他是那么的懦弱,甚至比普通人還要膽怯。而現在,他居然能夠直視自己。這種轉變,呂明自己或許沒有注意到,但是從外人的角度來看就很明顯。
“塵封的過去,沒有必要再提。”胡德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痛苦。當初自己的無力造成了那場悲劇。即便威爾士并不怨恨自己,但是每當想起這件事,她便心如刀絞。
呂明看出了胡德眼中的痛苦“如果說到了你的痛處,我很抱歉。不過我很想驗證幾個事情,因此這個情報對我很重要。”
胡德搖了搖頭“無可奉告。我知道你的疑慮。威爾士在靈爾頓這件事是皇家高層的授意,并不是威爾士自己的意愿。如果你在懷疑威爾士與海盜合謀,那么我希望你放棄這種錯誤的想法。”
“你難道沒感覺你的這種想法也很武斷嗎只是因為私情,就否定了一種可能性。威爾士當然為皇家付出了很多,但是這與我懷疑她又有什么聯系嗎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想一個人靜靜。別問我一個人靜靜是誰。”呂明拖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胡德想要說些什么,不過最后也沒有發出一個字,她走到門口默默地將門關上。她的動作很輕,呂明根本沒有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
呂明看著被關上的門,用手摸了摸身旁已經斟滿的茶杯,溫熱的觸感證明胡德早已計算好了自己什么時候會渴。
他拿起茶杯,將杯中的紅茶一飲而盡,有些微微的甜味,正如自己某天不經意抱怨的話一般。看來胡德將自己的所有意見全都聽了進去,并且執行地很完美。
不過這并不是呂明希望看到的。他將喝完的茶杯放在了一邊,從自己緊鎖的抽屜中取出了四張自己在前往授勛儀式前便已經完成的草圖。
這幾張草圖是呂明通過學習,一點點摸索出來的成果,其中一艘是重甲航母,一艘輕航,兩艘驅逐。雖然呂明不敢保證百分百能夠成功,但是這是他目前唯一的資本。
呂明用手點了兩下寶石。六顆閃爍著碧藍色微光的方塊出現在了桌面上。這便是他那次戰斗的收獲。由于這是第一具凈化者殘骸,他便悄悄地將維持凈化者運作的六塊魔方取了出來,而沒有上交給皇家。
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這六塊魔方,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口中喃喃道“希望你們不要辜負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