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維內托。”維內托微微彎腰,行了一個從授勛儀式上學來的禮。雖然由于不熟練,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但是仍然能夠看出她很認真。
“皇家艦隊的榮耀,胡德。”作為皇家人,還禮是必須的。她的動作仍然那么的優雅,就仿佛自己面前的并不是敵人,而是舞伴。
雙方行禮結束,維內托嘆了口氣。她抬起了手中的長劍指著胡德“第一次見面便要兵戎相見嗎”
胡德沒有回答,而是取出了自己的長劍。她在空中劃了一個劍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維內托閉上了眼睛,她身后的主炮早已等待著這一刻,即便她并不希望這一刻到來。
一聲炮鳴,炮彈在胡德剛剛所在的位置留下了深深的彈痕。胡德躲避開了對方的炮彈,主炮瞄準了站在原地的維內托。
不過她并沒有使用主炮,而是欺身直進,一劍刺向了維內托。維內托沒有想到胡德會放棄使用瞄準好的主炮,選擇自己并不擅長的近戰,愣了一下。
當她想起要躲避的時候,長劍已經到了面前。她側身躲過攻擊,卻仍然在衣服上留下了一道破口。
胡德見一擊不中,身后的主炮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炮彈便直擊維內托。如此近距離的攻擊,維內托本應無法躲避。但是維內托在這一刻身體出現了一絲的虛幻,本來打在她身上的炮彈透過了她的身體,擊中了地面,形成了另一個彈痕。
胡德后退了幾步,與維內托拉開了一段距離。維內托喘了口氣,剛剛那一下的消耗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太大了。
“你果然很強,比起威爾士似乎還要強一些。”維內托有些中氣不足地說道。
“看你的樣子,似乎支撐不了多久了。”胡德用劍指著維內托。維內托擦掉了臉上的雨水,搖了搖頭“打過才知道,而且你就這么肯定自己可以取得最后的勝利嗎”
維內托抹了抹自己手中的長劍,這把劍的樣式與勒斯所創造的徽章很相似。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維內托的身上翻涌起了澎湃的戰意。本來顯得有些虛弱的臉上此刻顯得堅毅而果敢。她抬起了手中的長劍,向前邁出了一步。
只是一步,胡德便感覺到了壓力。這似乎是實力的不平等所帶來的壓力,而這種壓力,她之前只從厭戰、企業、俾斯麥等人的身上感受到過。
胡德的身上冒出了冷汗,她握緊長劍的手因為壓力開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戰斗才剛剛開始,為了他,我不惜一切。”維內托的聲音有些縹緲,帶著撒丁帝國特有的空靈神秘之感。就連她那雙翠綠色的眸子此時也沾染上了淡淡的紫色,顯得深邃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