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藥劑師拿著針管,將針頭插進了法爾克鼓起的血管里。黑色的液體漸漸注入法爾克的體內。下一刻,令人恐懼的畫面出現了,血色老兵法爾克臉色變得青綠,而后身體漸漸停止了掙扎,昏睡過去。
“該死的混蛋!你給他注射了什么。”
海布爾大喊了起來。眼前的景象讓人既恐懼又憤怒。
“一種可以幫助你們恢復體力的東西,同時,注射后沒有反應的話,證明你們是活人。”
藥劑師輕聲說到。他笑著走到了阿瑞斯面前。
“現在輪到你了,隊長。”
羅恩俯下身來,拿起了桌上第二跟注射針管。
憋屈……
阿瑞斯從心里感到了憤恨,但是眼下,無力抵抗。自己就像一只小白鼠一般,而藥劑師就像給小白鼠動手術的瘋狂醫生。
一陣鉆心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阿瑞斯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邪惡液體被注入體內的流動感,仿佛洪水一般,擠壓著血管中正常的血液,漸漸的,眼前出現了一片森林,一座小木屋,一個中年女人,站在河邊,洗著衣物。那場景如此真實,仿佛用手去觸碰,就可以碰到那些草坪和樹葉一般。周圍的空氣如此清新,甚至可以感受到氣溫,涼爽,怡人……
阿瑞斯再走近了一步,那個女人的面孔漸漸清晰了起來。
“兒子……”
隨后,女人呼喚了起來,空氣中回蕩著這種溫柔的呼喚。
這是幻境……阿瑞斯知道……藥劑師注射的,是一種會令人產生幻覺的藥劑。阿瑞斯努力想使自己掙脫這種幻境,但是這種黑色藥水藥性太強,令人始終無法掙脫,直到讓人漸漸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這樣沉睡了多久,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阿瑞斯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座黑暗潮濕的地牢。周圍,是一片清爽的木色,這是一個房間。床褥十分干凈,空氣中還存留著木質家具淡淡的清香。這種絕無油漆的純天然家具讓阿瑞斯感到心曠神怡。
看來,隔離觀察結束了……
打開窗戶,可以看到人來人往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艾澤拉斯的人類市鎮。穿越以來,阿瑞斯第一次見到。它充滿了生機與和諧的氣氛,即便統治它的,是一個邪惡的組織。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
“阿瑞斯,感謝圣光,你醒了。”
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中士德拉姆。
“剛醒。我……”
“阿瑞斯,我們被下藥了,我以我父親的名譽擔保,藥劑師絕對是惡魔或者亡靈。他用邪惡的藥劑控制了提爾之手的十字軍。”
阿瑞斯正想說什么,卻被德拉姆搶先一步,談起了。
“我也這樣覺得,但是你有證據嗎?”
阿瑞斯說著,將頭探出門外,而后關上了房門。
“證據沒有,但是我就是證人,他在給我注射藥劑時,我曾經打翻了他的斗篷,他額頭上有一塊腐肉。那是亡靈才有的標記!”
德拉姆著急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