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莫格利安?”
“是的,正是我,大領主。”
血色城堡里,阿瑞斯第一次見到了這位血色十字軍的最高指揮官。曾經白銀之手騎士團的首批成員之一。只是,從種種跡象來看,阿瑞斯猜測這位大十字軍戰士早已被惡魔巴納扎爾占據了身軀。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十字軍領袖,恐怕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正義善良的達索漢。
“阿瑞斯,嗯,不錯,你很優秀,你是血色十字軍的驕傲與楷模。舉報藥劑師之事使你贏得了民眾的愛戴與尊敬。這很難得,同時,我以我個人的名義,感謝你對十字軍所做的貢獻。”
巴納扎爾,不對,應該說還是達索漢,他從指揮官的王座上走了下來,語氣溫和,充滿長者的慈愛關懷,但是阿瑞斯卻從他的眼神里,讀到了另一種情緒——那是憎恨與憤怒。阿瑞斯知道他在憎恨什么,藥劑師或許便是他安排在血色十字軍內部的一枚棋子,現在,被自己和德拉姆一窩端了,巴納扎爾自然不爽。而這種憎恨與憤怒的情緒便通過達索漢這具軀體表達了出來。
盡管表面上他仍然對阿瑞斯客客氣氣,但是阿瑞斯知道,偽裝成達索漢的巴納扎爾恨不得現在就將自己捏碎。
“這并沒有什么,我應該做的,大領主。”
阿瑞斯客套的回答到。同時,保持著謙卑的姿態。
“不,這意義重大,就像民眾和十字軍戰士們所說的,沒有你,他們可能還在飽受藥劑師的毒害。你做的事情很偉大。而我,想托付一件更偉大更重要的事情于你。”
達索漢說著,徑直走向了墻壁那邊。
阿瑞斯看到,那是一張巨大的艾澤拉斯地圖。確切的說,不是整個艾澤拉斯的大地圖,而是洛丹倫東部瘟疫之地的局部地圖。
“大領主請講,只要我能辦到的。”
“你一定能做到,我相信。”
達索漢轉頭,微笑到。
“阿瑞斯,看,我們現在在這里——提爾之手。洛丹倫在這里,血色修道院在這里。”
達索漢指著地圖說著,阿瑞斯的目光也隨著他粗糙的手指移動著。這是阿瑞斯第一次看到洛丹倫的全景地圖,它的面積出乎阿瑞斯的想象。從北部的群山到南部的沼澤,從西部森林到東部海岸,整個洛丹倫的國土面積幾乎等同于英國加上法國的面積。而之前從斯坦索姆逃出來時看到的那張地圖只是冰山一角。
“它的面積十分龐大。”
驚嘆之余,阿瑞斯感慨到。
“是的,你看出其中的端倪了嗎?”
達索漢問到。
“沒有,大領主指示。”
阿瑞斯恭敬的回到。
“來,看這里。”
說著,阿瑞斯的目光盯在了達索漢最后落指的地方,上面清楚著一行通用文字——壁爐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