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原神葉搖了搖頭干脆的進行了否認,她對著工藤新一瞇了瞇眼冷聲道,“還準備垂死掙扎嗎,小鬼。”
聽到這里的波本神情微妙欺負學生本來就已經足夠讓他覺得慚愧了,現在居然還要說出這么惡役的話嗎總覺得,他好像離警察的道路越來越遠了。
“不,不是的,你完全不記得我了嗎我們在飛機上有過一面之緣。泉明寺上梨小姐,我們那個時候還一起拆除了飛機上的炸彈”
工藤新一都快急死了。
他著急地給了相原神葉暗示,試圖引起對方的回憶,但是又不敢多說什么細節,以免引起那個金發男人的懷疑。
畢竟工藤新一想起了這位泉明寺小姐那一層可能性最大的潛在身份。如果事情真像他想的那樣的話,那他萬一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豈不是會讓泉明寺小姐陷入危險的境況。
“飛機上的炸彈”
相原神葉似乎隱隱約約的記起來了。
她摘下墨鏡,仔細看了看工藤新一的樣子。
有劉海,大眼睛,好奇心強,還喜歡玩跟蹤
“”
原來是這個小鬼。
上次跟蹤她的那個路人甲
相原神葉記起來了。
嘶,都時隔幾年了,她居然還能碰見這個小孩可見這個小孩是有點事故體質在身上的。
想起這個小孩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麻煩性格,本來就謹慎的相原神葉瞬間更加堅定自己之前的要讓本土的公安好好看著這個小鬼的想法。
她的神情變化逃不過波本的眼睛。
“和小孩子一起拆除飛機上的炸彈,看來你之前的日常生活過得相當精彩呢,泉明寺小姐。”
出于私人恩怨,波本陰陽怪氣了一句。
對此,相原神葉回答的異常真誠“是啊,像你這樣生活平淡的男人一定很羨慕吧。”
嗆人不成反被嗆
波本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
而他的神情一冷淡,屬于組織成員的攻擊性就顯露了出來。
考慮到安全的問題,工藤新一無意識地往相原神葉的方向傾了傾。
看見他的行動上的偏向性,波本不由扯了扯嘴角,刻意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并語氣古怪的問道“你該不會以為她的身邊就是安全區域吧,男孩。”
手腳有些發冷的工藤新一面無表情的在內心腹誹至少比你的身邊安全。
他的腹誹波本聽不見,但是他多少能猜得到。
于是頭上就差頂著一個惡人光環的波本忽然看向相原神葉,等著她的反應。
相原神葉半月牙眼真不明白為什么,波本都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為什么還喜歡嚇十幾歲的小孩子。
作為一個成熟理智的大人,相原神葉內心并不是很想配合波本。
但是意愿歸意愿,該做的事情還是一樣都不能少。
“好了,游戲到此為止了。”
相原神葉嘆了口氣,然后走到了工藤新一的旁邊。
相原神葉動手的速度很快,裝在鑰匙包里的麻醉針被取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她刺入了工藤新一的后頸處。
強力的藥效讓工藤新一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失去了意識。
少年的身軀靜靜地倒在了地上,但是緊皺的眉頭卻可以看出即使是處在昏迷狀態里,他依舊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