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連串滴落下來,將他的衣物染得有些刺目,屋內有著淡淡的血腥味。
就仿佛,方才還笑吟吟的小太子,一瞬便翻了臉。
裕親王聞言皺眉,正想說什么,卻看到門外守著的侍從敲了敲門,“公子到了。”
福全恍惚記起賈珠,壓著擔憂,“進來。”
于是侍從便推開了門,讓跟在他身后的賈珠入內。
那的確是一位漂亮好看的少年,今兒許是宴席,穿得一襲大紅的正裝,連帶著容貌也襯托得愈發艷麗,眉如墨畫。
這少年方要欠身行禮,卻不知聞到了什么,有些冒犯地抬頭,一眼見到太子那手上正淅淅瀝瀝滴下來的血紅,當即面上露出焦急之色,竟是顧不得禮數,幾步走上前來,探身抓住太子那只受傷的手查看起來,“怎會受傷至此”
賈珠一眼看到扎到肉里的碎片,當即連聲音都艱澀了起來。
他的面色蒼白,從懷里取出帕子,想要包住,卻又盯著那碎片無處下手。
被他擋住了視線的允礽緩緩低頭,旋即,小太子委屈地靠在阿珠的腰間,啜泣地說道“阿珠,扎得我可疼可疼了,阿
珠再不來,保成都要死掉了”
賈珠又氣又笑,“只是這樣的傷口,何以至此”
忙又請玉柱兒去請大夫過來。
這傷勢可需要清理,這手邊可沒工具。
裕親王喃喃地說道“不必叫大夫,本王的馬車里有外傷藥和工具。”
這道小小的傷口怎就需要找大夫了
不對,保成你是怎么回事
裕親王一下怒視太子侄子,這變臉術是上哪里學的
說好的,“不是什么大事”呢
這眼前哭哭啼啼,可憐唧唧的又是誰啊
簡直,簡直發指
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