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還小,不必擔心,大哥會幫你。”賈珠輕輕拍了拍元春的肩膀,“縱然將來家里相看的人家,是你不喜歡的,與大哥直接說便是。
“不喜歡的,沒必要將就。
我會替你除去這些麻煩的。”
元春稍稍愣了愣,旋即笑了起來。
“大哥哥,你方才那話,說起來可真像是太子殿下。”
尤其是尾音不自覺帶上的冷意。
更帶出了那種韻味。
賈珠微怔,“是嗎”
元春笑嘻嘻地說道“大哥哥的性子軟糯,對下人也太好,從前老祖宗說過,生怕大哥哥什么時候就要給人欺負了去,入宮后,也是一直擔心。但眼下看來,與殿下一處,倒是叫大哥哥變得冷硬了些。”
賈珠的身體孱弱,天性如此。
縱然再硬,也是硬不起來的,可是眉眼一斂,卻也生出了幾分冷意,也叫人能打個顫。
好不威風呀
賈珠抿著唇,“這暗地里腹誹我不少罷”
元春站在賈珠的身前,矮他一個頭,從下往上看著賈珠,搖著頭笑,“我知大哥待我好,從不曾如此的。”若非她一邊笑,一邊將腦袋埋在賈珠的身前,賈珠大抵還會信上幾分。
元春的小腦袋在賈珠的身上蹭了蹭,還要再說話,卻感覺這掌心下的皮肉冷不丁打了個顫。
元春抬頭,下意識想問大哥哥是不是受寒了,卻看到賈珠如同受驚般往后退了一步,端方好看的臉上染著淡淡的紅,“元春,我有些累了,該回去歇息,你也早些回去罷。”
賈珠趕人。
元春歪著頭,覺得大哥哥的動作略顯僵硬。
到底想了想這幾日賈珠的勞累,便當做不知,點著頭優雅地行禮,“那大哥哥好生歇息,妹妹晚些再來。”
賈珠忍著那奇怪的酥麻,等元春離開后,便忙不迭地回到屋中。
如果不是元春這不經意的一碰,賈珠都差點忘記了自己身上這麻煩處。他有點心煩意亂地吩咐人去叫水,有些惱怒地按了按胸口,尤其是左胸口。
太子的牙口可真是好,也偏愛這心口跳動的聲音,于是乎,賈珠凡是醒來發現太子殿下咬人,往往就啃在左心處。
這種口欲的糾纏,說不得大事,也不能說小。
總之是叫賈珠坐立不安,因為這碰的時間久了,就會叫原本無甚感覺的皮肉都變得敏感起來。
分明就只是一塊肉
可是賈珠沐浴時擦過,卻會癢得叫他直顫,就好像之前太子殿下壓著他撓癢癢那般,那種詭異曖昧的感覺,叫賈珠好生著惱。
但在宮中,賈珠又不可能真的多仔細觀察,如今回到了自己家中,他總算歇了口氣,叫來水后,小心翼翼地脫去衣服,入了浴桶。
熱騰騰的溫度叫賈珠一時間有些失神,蒸騰的霧氣也叫這沐浴的屋中都顯得朦朧起來,賈珠勉強將神智收斂,隔著搖曳清澈的熱水,他盯著自己的左胸看。
上面交錯著幾個齒痕,很深,好似野獸發泄時的啃咬。都幾日過去,都還沒恢復。且許是受到熱水刺激,又有微微的鼓脹感。
賈珠咬牙切齒地拍了一記,將這熱水拍得四處亂晃。
可惡,可惱
臭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