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還能說些什么呢。
翌日,余香就在賈府消失,不知被王夫人送往何處。
賈珠因著擔心,還叫郎秋去查過一回,發現余香只是回到了莊子上,仍是過著正常日子,這才將此事放下,不再想起。
但也為此,賈珠的身邊的確一直沒人。
所以曹珍才會有些疑竇。
格圖肯覺得,曹珍說的話似乎有些偏頗,雖然賈珠表現出來的態度很親昵,可這樣也不能說明他和那位姑娘
好吧,就算是格圖肯,也覺得那應該是一位姑娘。
瞧,賈珠說她可愛,不是嗎
人不會贊賞一位男子可愛,那不合時宜,也不相配。
如果在那之前,格圖肯都以為是哪個朋友,甚至和曹珍在用眼
神暗示有可能是太子殿下的話,那現在,格圖肯是真的覺得不知是哪家的貴女。
“你喜歡她,她對你也好,你為何不直接問她”
“你瘋了嗎那樣矜貴的人,你叫賈珠直接去問她的想法,是真的想要叫賈珠落下一個登徒子的名聲嗎”
曹珍和格圖肯吵起來,并且堅決不贊成格圖肯的看法與意見。
賈珠“”
什么登徒子
他怎么覺得,從剛才某個瞬間,他就參與不進去他們兩人的對話了。
可緊接著,不知是他倆達成了什么一致的看法,曹珍又雄赳赳氣昂昂地看向賈珠,“我問你”
賈珠慌忙往前走幾步,“這,我們已經到了宮門口,就,不聊了”
“不成。”
曹珍一個龍騰虎躍,爬上了賈府的馬車,有些嫌棄這馬車看起來太簡樸,但還是朝著格圖肯招手,“快上來,叫賈珠無路可退。”
許暢有些癡呆地看著這兩位公子像強盜一樣地竄過來,叫他根本來不及攔住他們。
賈珠站在馬車邊上,非常頭疼。
其他兩家的車夫對視了一眼,立刻縮回腦袋,決定不參與自家爺惹出來的事情。
賈珠捏著自己的額角,半天,這才無奈地上了馬車。
等到郎秋暈乎乎地與車夫一同坐在外面不好意思,馬車內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曹珍這才興致勃勃地扯著賈珠的袖子,“賈珠,我突然覺得,格圖肯的話倒也是不錯。如果她是那種大方得體,非常利索的性子,你有什么直接問什么,不是更好嗎不過,不過你切記要挑選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縱是你問出這些叫她生氣,也不會危害到你聲名的地方。”
賈珠“”
這都是什么啊
“我去問他,為何會危害到我的聲名”
“若是被旁人聽到,會誤會你們有私情啊”
格圖肯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時候的確講究盲婚啞嫁,可也的確有年少愛慕,互相許諾的,可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不可直接擺在面上來說。除非是未婚夫妻,已經有了名義上的認可,才可以流露出額外的情愫。
他們兩個是想幫著賈珠,卻不是想毀掉他的聲名,尤其是另外一個女子的名譽。
賈珠哭笑不得,開始堅定地懷疑他們是猜錯方向了。
他和太子殿下
好吧,如果賈珠真的直接去問,或許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殿下的確,也從不曾欺騙過他什么。
可賈珠只要仔細一想這個可能,就下意識會選擇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