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夠膈應到大哥,那就是極好的。
因著這一天又是和阿珠出去玩兒,又是氣到了他的“好”大哥,太子的心情一直非常愉悅,甚至早早就睡下,整個東宮也隨之安靜下來。
夜深人靜,整個毓慶宮靜謐得很,除了微微的亮光搖曳,燈籠在風中輕輕動蕩之外,便再無其他的聲音。
月色如水,流淌到整個宮殿。
就仿佛涂抹上了銀白。
寢宮內,光暗交錯處,隱約得見床帳內的人,似乎是在微微翻動著身,那動作有些急躁,不知是怎生回事。
只是窸窸窣窣,并不明顯,也未驚擾到外面守夜的宮人。
過了好一會,床帳內的人醒了過來。
他坐起來盯著角落里的陰影看了好一會兒,呼吸有些急促。
不知何時,他方才回過神來,伸出手一把掀開了床帳,破開了光與暗的交錯,踏入了如水月光之中。
允礽站在窗前,沐浴在淺淡的月色下,小臉有些微紅,眼神卻是含著陰霾。
他夢到了阿珠。
他當然會夢到賈珠,這已經不是第一回他夢到喜歡之人。
可他分得清楚夢與現實的差別。
從前做夢的時候,他縱然是夢到阿珠,卻也清楚地意識到,夢中的那個他,并非是真正的阿珠。
這只不過是人的思緒想法在作怪罷了。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夢中之事,也不過是妄想。
可這一次,他卻恍惚有種感覺,他所夢之事,卻是實在發生過的。
他強行將阿珠壓在自己的身下,毀了他的衣服,又非常姿意妄為地舔舐著他身上的任何一處,就連也不例外阿珠可憐絕望地捂著嘴,連一聲悶哼不敢發出,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叫他血脈賁張,差點以為
是夢
他從未做過如此真實的夢。
就好似,他真的曾這么一點、一點折磨過阿珠,然后說,“阿珠是沒力氣說話嗎”
夢中的一句話,猛地回響。
“都鬧了這么一場,不先填填肚子,可沒什么力氣說話。”
多日之前不經意的一句話,也在這一刻再次撞入太子的心里。
當時阿珠的反應,是如何來著
允礽眼角泛著紅,用力到指尖發白的手指抓住窗沿,低垂著頭,神情莫測。
半晌,他低低笑起來。
啊
那或許,不是夢呀。,,